得实在,所以我相信他最后是真的要为了穆家要做点什么,在那种局势之下,我要是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为警方留下调查线索了。”
“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他却只是白白送死而已,这也太难看了!这又不是那些低级桌游赌客之间的对战,输了还掀桌子什么的可一点也没有智商的感觉。所以我就将手里的各方面推论汇总在一起,做了一个反向的推导,最后得出结论,他确实是给我们留下了某种线索,只是我们没现而已,于是我就在电子脑里将视频从尾到头重新看了一遍,这才现了他的小秘密。”
“另外说一句,如果要调查一个案件中的细节,倒着看可比正常播放容易现问题得多。因为正常播放大家会不自觉地带入视频中的人物视角,这就很容易产生视觉死角。而倒着看时,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于是更容易现那些隐藏在表象下的动作。”
“相比之下,这角鼠的行为就假得多了。真是可惜,这次死亡游戏里的每个人水平都相当不错,但可惜他们并不是知道他们的对手是谁,也不知道这场死亡游戏的真正规则是‘他们’都要死,否则他们也早就将牧羊人的身份拆穿,最起码他们还有最后一轮的竞争机会了!说不定还能翻盘。对了,这里额外说一句,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角鼠的扮演玩家是牧羊人,但毫无疑问,那肯定是牧羊人!”
“那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把对牧羊人的分析说来听听?”沐言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问道。
安不知用眼睛的余角瞄了一眼萧老爷子,见他也微笑着赞许地点了点头,当即开口慢慢解释道:“在这么多次跟牧羊人的接触中,我研究了他的战略模式。这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事件和其他玩家营造出一种局势,迫使大家不得不采取一些行动。在这场游戏中,恐虐和奸奇就是他选择推动局势的玩家,而推动局势的事件,则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事件卡,那个叫‘帝皇法令’的事件卡。”
“在以前的死亡游戏中我就现,这个牧羊人虽然不屑于直接修改游戏规则来获利,但他却经常在游戏内容上故意做出许多布置,如果站在他的角度,这根本不是一场游戏,而是由他导演的一出话剧,他只不过是在剧中选择了一个看似龙套的角色,以方便自己坐在最前排来看这场演出而已。”
“所以为了完美的演出,就必须有精心准备的道具,如果说那几张被专门修改出来的邪神卡是道具的话,那么另外最重要的道具就是那七张旧世界事件卡了。我仔细地盘算了一下,前面的每一张事件卡可以说都是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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