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孩子们的哭声,惊醒了三爷。
“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三爷着急的问着十春。
“郑义不见了,孩子们的饭一直是他做的,所以厨房的人不知道没有做他们的饭,现在正做着,马上就好。”十春一脸的汗。
“郑义?不是管后厨的么?他人呢?”三爷有点怒了。
“不知道,卯时的饭就没有送来,我们以为他睡过头头了,那时,孩子们都没有醒,以往也有送来不吃的时候,所以就都没在意。”十春连忙解释给三爷听。
“他不是一直吃在这,住在这,无家无业的么?怎么人就突然没了?”三爷生气的问道。
“这……”十春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瞪着大眼睛看着三爷,立时无语。
平县的效外,和阮庭相距七十多里的一处庄子外,来了一个仆仆风尘的老人,他穿着一件黑麻布的短衫,和黑色绑腿的裤子,虽然一身的尘土,却蒙蔽不了他那双灼人的双眼。
“外公。你怎么来这了?”丕文只穿了一件汗衫,阳光反射到他结实的肌肉上,哪还有一点阮庭里玉树临风的文弱?倒象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你如此买命到底是为了什么?”蒋管家带着慢怒看着这个傻外孙。
“外公,你好象……话里有话,怎么了?”丕文自从再看见外公,重来没有看见过外公会这样冷漠的和他说话。
“你和我来。”蒋管家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些许的愤怒。
丕文被拉到一架马车之上,车厢的地上横着两个人,全被绑着手脚、堵着嘴。脸上已经是‘姹紫嫣红’。
“他们是……”丕文一个都不认得。
“一个是阮庭主管后厨的郑义,一个是阮庭新请的大夫张青生。”一个小小的车厢里挤下四个人,让丕文有些喘不过气来,听着外公的解释,他更迷惑了。
蒋管家抬腿将脚放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接着说:
“一个作了假证,嫁祸倾城去了正厅,在婉嫣的碗里下了药,而且我让他做进阮思成食物里的东西,他也一直没做。
一个是给太太配了打胎药,并把药放进倾城屋里的大夫。”说完这话,蒋管家又用脚踹在他们的身上。地上的两个人象猪一样的哼叫着。
“怎么会这样?”丕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象心上突然被人闷住,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怎么会这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你的婉嫣。也许你还不知道,婉嫣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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