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这两个字,怎么写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倾国的声音很冷,尤其在这样的夜晚更显得无情和冷酷。
“我觉得……”丕文闷闷的说:“你变了很多,你变残忍了。”
“残忍?”倾国冷哼了一声,“从倾城小产那天开始我就已经这样了,因为喜凤的出现……,所以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也变得无情了!”他微微的叹息着,不由自主的出了出来。
“我无情?你是不是以为倾城的孩子是你无心而为?错了,那是三爷的杰作,你是不是你和婉嫣在张府的事儿没人知道?错了,当初三爷看中那处房产,联合柳子塞的柳子兴,绑了张府家唯一的儿子,才得到那处房产,三爷最大的错误是还留着张家的老管家为他管理那个地方。
那个老管家是个忠心之人,当然会告诉三爷你和他太太的事儿,目的就是让你们反目成仇,所以你的两个孩子全没有保住。
从哪日开始,婉嫣也知道了,为什么她的保胎药中,除去附子,还有另外的一种药,而那药是三爷放进去的。他太在意自己的面子,所以一直隐忍不发,你是不是以为他会放过你?”
倾国在夜色之中一口说完了这些,感觉不到丕文脸色的变化,但是他知道他们的谈话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他脸上的冷漠被一屋重而厚的阴霾取代了。他转身向着景园之外走去。留下了丕文一个人,他知道,他要给他点时间。
而丕文此时的心情显然是迷茫而抑郁的,经过三年的打拼,他也知道了世事的无常和人心的险恶,没有想到的却是自己身边之人也是如此的不堪。他的感情是激动的,他的眼睛在不觉之中已经变的湿润。
第二天一早,丕文就回尚城了,这是婉嫣和倾国都没有想到的,婉嫣无语,倾国在心里知道,丕文没有搭救三爷,也没有反对他下一步的作为,便坐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子春这个时候,递给了婉嫣一封信,婉嫣当着倾国的面打了开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婉嫣低低的、无奈的叹息,呆坐在哪里,将信交到倾国的手中,她的心情陷入了一份混乱的迷惘之中,在这迷惘之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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