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去山谷的路上见过他一次,也仅有那一次。
这其中的缘由,值得深思,怕是妖皇不放心他们,排了什么人监视吧,不过就算这么想了,渡璃和无艳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没有忌讳。
然后,等回了竹屋,无艳告诉了她一个极奇惊悚的消息。这一次盛宴的压轴戏是让她跳一段舞,听说这是众大臣一齐提出的。
跳舞?就是舞剑都七扭八歪的渡璃被派去在各色妖魅中久经修炼的老妖面前跳舞,渡璃只用四个字总结,自取耻辱。
于是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坚韧不拔的毅力,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抗旨生涯。
第一天,她在某颗歪脖树上挂了半天,苏墨然饶有兴趣的在旁做画;第二天,她在玄冰湖里沉了一天……无艳用琉金做了根鱼杆把她钓了出来,苏墨然在一旁做画,两服画作流入人间后有人写了出戏,叫《孔雀东南飞》……第三天,她干脆吊到了无艳的房梁上,被指责没创意,吊了半天就无趣的下来了。
第二方案是失踪,渡璃主要还是跑到了夜子寒的山洞,她对于古古没有回来的事情丝毫不挂心,十四五天了她都没问一句,真是让那耗子白叫了声娘亲。
夜子寒的身体看来是好了有八九分,也对,不然白喝了渡璃那么多血。
他们之间的关系自那日后就好了许多。
看他依在洞口想心事的样子,目光还是没有交聚,渡璃有些心痛。要是真的再也治不好,那他岂不是要瞎一辈子?
要是这样,渡璃觉得,就算把自己的眼睛给他都好。
可怎么看这个当事人都没有什么但忧的样子,以一副享受的姿势晒着太阳。
渡璃觉得她多虑了。
夜子寒已经褪去了那日入魔时的张狂,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给人一种他心情很好的错觉。这种情况,心情能好起来得要多大的承受力?
渡璃这才看出来,原来一直以为他是笑着的,其实不然,他唇线的弧度很柔和,就算再严厉的表情都感觉有些笑意。
也就是说,他就长了一副薄情样,也怪不得他总笑得这般骇人。
“花沫……”
他轻唤了一声,声音不大,渡璃刚好听的到,惊得她往后跌了一步。
渡璃离夜子寒很远,远到她也只能依稀看到他的面容,按理这样的距离他应该察觉不到的。
渡璃犹豫了一下是撒腿就跑还是过去自首,没想到她刚刚往后退的一步惊扰了一只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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