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得为了家族而入宫,皇家,他们穆家得罪不起。
可惜那时候的先皇早已心死,整日除了处理朝政,便是把一个人关起来缅怀慕容贵妃,直到商殷离长大成人,能当的大任,皇帝也正好油尽灯枯。
十五岁的商殷离登机为帝,二十四岁的穆凌菲成了太后,从此没有再翻身的机会,这一切让穆凌菲恨极怨极,却无可奈何。
杨忻玥的事情让他和皇帝表面和善的外皮撕开,这件事也不过是她搬离皇宫的导火线和借口而已。
当然,她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从知道心爱之人已有妻室,也不知道为报复谁,她的私生活极为荒淫,先皇从不理会,也不知道,而现任皇帝是知道的,却是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在她宫外的宫殿里边,都不知道养了多少男人,连身边的宦官,十个便有九个不是真的宦官。
太后只是淡淡的撇了下外面的人,当视线在触及到垂头的杨忻玥时,眉心习惯性的微簇,眼中略带几分很明显的挑剔和不满,手臂微微一伸。
守在轿子边的宦官已经躬身上前,侧身,让其手臂搭上他的手腕。
“呵,听说你身体尚虚,还在修养中,今日怎么还过来,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歇着,又非无此一例,别弄坏了身体,又让人遭罪了,看皇儿整日忧心,哀家心中甚是担心。”
这不言不语,夹枪带棒的话,很显然是说给那对夫妇听得。
垂头的紫璃悦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头却依然没有抬起,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声音柔和带着几分歉意,“让太后和皇上为妾身忧心,是妾身之责,为此更该尽心尽责为太后和皇上分忧,安平后宫,以让太后宽心,皇上放心。”
漂亮话谁都会说,只分愿不愿意说,怎么说而已,能屈能伸,是她的优点,只看屈得有没有价值。
太后闻言,眼眸顿时就是一眯,深深的看着垂头的皇后,只是简单的一句,便能明显看出差别来。
她不由的看向旁边嘴角含笑,似乎真的为皇后的话而感到感动的皇帝,眼眸更是一沉,心中怒气又起,心中自是认为皇后所有表现都是先前经过皇帝安排的,便也没觉异常,只是心中暗讽,看来他们父子还真是一样啊,爱上了便死不回头,可她就是偏偏要看,帝王的爱,是否真的那么无可撼动。
“如此,甚好。”咬牙的应下,太后冷着脸,继续向前。
皇帝与其并肩而行,皇后稍后跟随,后边是侍女和宫人。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下交流,但那暗藏锋芒的对话,还是让之前他们所站周围的官员们一身冷汗。
等到太后一声平身,众人才谢恩起来,却已经只能看到太后远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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