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定是这样。臣妾以为只要将她严刑拷打一番,不怕她不吐露实情。”陈贵人越说越言之凿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实在忍无可忍,但也明白现在不是强出头的时候,只好在一旁沉默不语。
柔妃突然道:“臣妾很想知道林美人对陈贵人的说辞有何想法呢。皇上,不如听听林美人自己怎么说。”
看来就算我想忍气吞声,也有人非要把我推出去当那个出头鸟。
殿中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和红烛交辉相映,明亮如昼只觉得分外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再次出列低声道:“臣妾以为,酷刑之下,必有冤狱。”
陈贵人不依不饶,“哼,不过是做贼心虚。”
“臣妾害怕酷刑这是事实,可并不是做贼心虚。敢问在座的诸位又有谁不怕?陈贵人倒是不做贼心虚,所以只要陈贵人愿意以身作则给嫔妾做个重刑拷打之下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榜样,那么今次这事不管是不是嫔妾做的嫔妾都甘愿认罪了。”
“你!这事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去重刑拷打一番给你这亡国之奴做榜样?”
“看来陈贵人也是不愿意啊。那请问贵人是怕了?还是也是做贼心虚了呢?先前贵人所说言之凿凿,一切像是亲眼所见,现在怎么又说与你无关,急着撇清关系了呢?”
“诚如贵人所言,嫔妾只是一亡国之奴,一路风餐露宿来到夏国,这么华贵的蜀锦,嫔妾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贵人说这东西原本就是我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嫔妾上哪去得来这可以与黄金媲美的蜀锦?还是陈贵人的意思是这后宫中有人与我勾结要一起扰乱这夏国后宫?”
一席话说下来,诸妃看向她的眼神里皆带着明显的厌恶。
陈贵人见状委屈不已,眼泪汪汪地对皇上哭诉道:“皇上,她诬蔑臣妾,您可要给臣妾做主啊!”才说完,泪水就似那断了线的珠子坠落在地。
蠢到简直无药可救。今日她出头想引起夏子晟注意本已让众人不满,现在还当着一众妃嫔的面哭的梨花带泪让皇上给她做主。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果不其然,柔妃冷笑道:“陈贵人,今日是太后生辰,你这哭哭啼啼的到底是哭给谁看呢?”
陈贵人脸上顿时青白交加,猛地止住泣声,太后眼里满满抑制不住的憎恶,面上却毫无表情的道:“皇上,今年生辰哀家过的甚是难忘!”
此话一出,饶是夏子晟那千年寒冰脸也微微变了色,“母后息怒,儿臣一定给母后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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