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狼还言之尚早。母后想要赐死她,也得问清缘由。怎能只听他人一面之词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治她的罪?”
太后胸脯起伏不定,显然是气得不轻又在极力克制。她呼出绵长的一口气,“也罢,哀家就听她一言。”
夏子晟怜惜地把我从他怀中放开,将我有些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这样亲昵的动作于我于他其实都是第一次做,但在众人看来,夏子晟确实宠我如斯。
对上他鼓励的眼神,我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秦忠带着木棉走上前来给太后磕头行礼,太后也是理也不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方唱罢我登台,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接下来得靠我自己了,收回思绪,道:“珍妃姐姐说臣妾故意指使婢女将滚烫的茶水泼向于你,虽然你及时避开,但茶水都泼在了你的罗裙上使你受到惊吓。那敢问姐姐,既然茶水都泼在了你的罗裙上,那木棉泼你水时,她自己的这双手怎么还能烫伤的这么严重呢?”
我扶起木棉,明明之前已经上了药,但现在看着她那双手更为严重了,水泡有些已破口流出了淡淡的脓水,看着触目惊心。我知道她是为了帮我,故意将水泡弄破,让伤情加重。心下心疼不已,却见她向我示意,微不可见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珍妃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道:“她泼我时笨手笨脚,烫了自己不可么?”
我笑笑,“好吧,就算她泼你时笨手笨脚将大部分水都倒在了自己手上所以烫伤才那么严重,那姐姐这罗裙可就湿的怪异了。”
珍妃大声道:“有什么好怪异的?一半水泼在了我裙上,一半水她烫伤了她自己。”
“有理不在声高。就算是姐姐说的这样,我这里依然有我没有指使木棉向你泼水的证据。”
她神色变了又变,仰头冷哼,“有你就赶快拿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证据。”
我徐徐道:“我宫中只有一种茶叶——峨眉雪芽。峨眉雪芽泡出来的茶水清香淡雅,一股淡淡的茶香味。而姐姐那件罗裙上的水渍我先前闻了闻,有股浓郁独特的幽香。如果我没猜错,应是西湖龙井吧。”
“这西湖龙井可是不可多得的珍贵之茶,一叶一芽都值千金。只是姐姐现在是有着身子的人,怀孕之人是不宜饮浓茶的,姐姐可要多加注意啊。”
夏子晟坐在一旁若有所思,道:“朕记得珍妃平时是不大品茶的,但每每内务府有了贡茶,你都非龙井不要。不是你喜欢,而是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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