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年少轻狂啊!闽之,我能做的也只是让五行不再相克,但是让其相融确实太难!太难!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很努力,可是先天就是先天,无论我怎么做都不能改变。于是,我把目光放在了你的后代身上,希望你的后人中会有传承者出现。这就是我为什么每次都在你刘家有后之日前来的原因。”青年说完,长吁了口气,这些话出口后似是得到了某种解脱。
“师傅,徒儿让您失望了。”刘闵之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此时又乱了起来,两行浊泪顺脸而下。
“闵之,我并没有怪你。师傅曾经说我心有执念,长久下去必然成患,惟有放下,才可走出困惑,破掉心魔。可当时身陷其中的我根本不明白师傅所说的执念是何含义,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师傅的深深苦心。什么名利、地位、法器、宝物,皆是身外之物,唯有自身修为的增长才是大道,只是从前的我太过执拗了。闵之,这次见你后,我将远行,时间不定或许永不相见。刚才你重孙所说之话,只当是一个笑话罢了,你好自为之吧。”青年说完,只见周身白光一闪过后,不见踪影。
“师傅走好。”刘闵之磕了三个头后,坐起身来,胡须上挂着的泪水还在“嘀嗒嘀嗒”的向下落着。九十多年来,刘闵之将妻儿事业通通抛在一旁,专心在这密室内不停修炼,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完成师傅的心愿,踏进山门,就连祠堂的牌位也是避人耳目罢了。可自己自从修炼以来在渡过启冥期后一直停留在空冥期,这一停留就是八十年。
“或许我此生就此打住,再无希望了。”刘闵之想着。许久过后,“哎。”一声叹息,在密室内久久回响。
或许是造化弄人,又或是天意难测。就在这白衣青年走后不久,刘府内便传出了柳梦嫣有喜的消息。当刘敬业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其曾祖父刘闵之的时候,刘闵之喉咙间充满了苦涩,才才停歇的眼泪又开始再次流动。只是没人知道刘闵之这次流泪到底是为了其师傅的不如意?还是为其后代错过如此机缘而感到的深深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