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奇嘴里喃喃自语着,显然是在说梦话。难道脑子烧坏了吗?心中这么想着,马若楠不由得伸手贴在楚天奇的额头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手掌间传来的灼热温度让马若楠心惊,却在下一秒被睡梦中的楚天奇激动的推开。
跌坐在地上的马若楠碰到了左手上的伤口,撕心的痛楚侵蚀了马若楠的神经,让她瞬间惨叫。
只是床上的楚天奇似乎不知道这些,依旧激动的挥舞着手,说着梦话。
马若楠最怕的就是流血和疼,流血会让她虚弱,要很久才会恢复。而疼,更是会让她抓狂。
楚天奇这么一挥,让马若楠那个痛啊,当即升起了不再理他死活的想法。
走到洞口的马若楠,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愤愤的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不甚安宁的楚天奇,鼻子呼哧呼哧的出着气。
转身走到那简易的灶台前,马若楠从怀中掏出那坨牛粪,从身上撕下了一块布,将牛粪包好,然后捡柴生火。
待水烧开后,她将先前清洗好的衣服碎布包着的牛粪放到了沸水中熬煮。
端着一碗带着浓重腥味的黑水来到床前,马若楠看着不甚安静,在睡梦中依旧拳打脚踢的楚天奇,无奈的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楚天奇,马若楠嘴角不知觉带着一抹温暖的笑容。
将那碗黑乎乎的由牛粪熬出来的水灌到了楚天奇的嘴里,马若楠自己却在心中大念阿弥陀佛。希望楚天奇醒来之后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知道自己拿牛粪熬成的汤给他喝,以他那个性格不剥了她的皮才怪。马若楠这么想着,不由得不住的祈祷。
(以前听家乡的老人说过,穷的时候,看不起大夫,山里的孩子都是用牛粪熬煮过后的汤去高烧的,这里写了个,希望大家不要揍我,嘻嘻。还有,现在经济条件都上来了,我想也木有人会去试这个方法吧,嘻嘻。飘过,打不着,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