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欢自荐枕席的贱人定是销魂蚀骨,满意至极,哼哼…为了谢家的儿子,她倒是心甘情愿,呸,说不准这倒正合那骚货的心意,就算她死了,我看她拿这不清白的身子,有何脸面去见见谢望直。”
那男子笑道:“你们又哪里来那么深的仇怨,让你如此不依不饶……”女子闻言,低喝道:“这没你的事!”停得片刻,终又缓和语气,柔声说道:“蒋将军,您只需知道,我与这贱人势同水火,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便可……若是她儿子当真在我手里…。”说到此处,声音又是转为狠厉,其中怨毒,令人不寒而栗。
男子沉默片刻,终是说道:“丽奴,你是知道的,我确是出尽全力助你了。当初若不是我,你和……那位,也不好出面向杜子均直接讨要那傅玉竹不是?……至于说到谢彦宗,那着实是不好弄,姓杜的手下,那叫张凤致的忘八,倒是喜好走旱道,老是撺掇着杜子均……”那名为丽奴的女子格格娇笑,恰如银铃脆响,动人心魄:“将军,您的心意,还有您出过的力,我家主子知道得很清楚呢,这不,我这如花似玉又未出阁的大闺女,不都奉命跟你躺一块儿去了么?虽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能相会于此,但目下这如同偷情一般,不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说到后半段,丽奴语调转低,话语时略带气音,嘶哑中又透着丝丝柔媚,着实令人情动。
室中一时静默,只闻啧咂有声,显然又是好一番缠绵,半晌,丽奴才懒洋洋的说道:“将军,你是在品花盛宴上见过那谢允真的罢?听人说是人间绝色,才貌无双呢?只可惜这小妮子死了,否则的话,她母女二人相聚,倒真是一台不折不扣的好戏,那时主子的心思,才叫如愿以偿呢……我们真正想除掉的,还是那谢允真,至于傅玉竹的事儿,于我是非做不可,于我家主子而言,却不过是顺带而已。主子一直在暗中布局,就是想亲见“京城第一美人”谢允真挂牌卖笑,却不料那贱人好命,早早的就西去了……”
却原来,这男子并非旁人,正是曾在品花盛宴上一掷千金,想为谢允真摘花挂红的蒋承宗蒋将军。他原是摄于丽奴的主子之威势,又醉心于丽奴的姿色和身子,故而甘愿为她主仆二人暗中奔走,料理些见不得光的事务。但这蒋承宗实在并非蠢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其中担上太大的干系。他所以有胆子对傅玉竹做下那般腌臜恶毒事体,无非欺她是个酸丁文人之女,前户部左侍郎的妾室,故而自觉此事并无大碍,只要暗中留意着行事,莫要走漏风声便是。
只没想到,这丽奴的嘴和她的裙带一样松,甚么都敢往他这儿说,只是她敢说,他却不敢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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