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眼见谢宝仁如此下场,却是噤声不语了。邹贵待要分辩,却又心惊胆寒,不敢言声,只是略瞟了眼罗玉香,此外更无他话。
罗玉香见状,知道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她定定心神,媚声说道:“敢教诸位大人知晓,这谢允真曾随下官修习秘传的内媚之术,无论风情,身姿,抑或说话的声调,都曾经过下官**,故而下官一见便知,此女正是谢允真不假。且谢允真进教坊司被验身时,身上每一寸地方下官都曾仔细验看,若各位老大人准允,下官斗胆,想请这位女子进内室去,除掉周身衣饰,待下官再度细细查看,定能给各位老大人一个满意答覆。”
这话说完,她面上媚笑更甚,继而说道:“这谢允真素来胆大妄为,即便在教坊司中,亦曾数次策划逃离,每次被擒住之后,我们都会施以严刑,以为惩戒,无奈为了来日接客,每次刑罚过后,都用上好汤药为其敷治伤势,以免在私处及显眼处留下不雅伤痕,坏了来日的卖相,若非如此,今天她休想巧言令色,瞒骗上官,我立时就可让她现出原形。”
听她提及往日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经历,顾秀卿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时心中羞愤欲死,但面上仍是强自镇定,只袖中玉手死死捏紧,用力过甚,进而微微颤抖。而周围都是男子,甚而有些不怀好意的,已是暗中上下打量,猜度这位女子何处曾被用刑。
段士章高大伟岸的身形动也未曾动过一下,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位教坊司的学艺官大人,细致万分,似是过后要将其面容描摹出来一般。
罗玉香自然可觉察出段二爷的冷冷视线,但生死之间,不容退避,她踌躇一下,终究接着说道:“何况那谢允真曾修习过坐缸之术,且有小成,其私处譬如天生名器,名曰重门叠户,可令男人行房事之时,恰似穿门入户,层层叠叠,****。倘若大人许可,下官可即刻验看其下体,一辩真假。”
此语一出,顾秀卿秀眉紧蹙,紧咬下唇,那面色先是煞白,终又徐徐红透,恰如三春桃李,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秋水双眸含泪欲下,却又似不敢,娇羞情怯,着实让人万分爱怜。时至此刻,堂中所有男子,勿论是何出身,是何官职,均是纷纷直视顾秀卿,似要以目光将其衣衫剥去,象罗玉香般仔细验看。
罗玉香看着浑身不自在的顾秀卿,心下暗自冷笑,哼,你若当真是谢允真,必然不敢让我查看,岂有面容相似,连私处都一样的道理。任你是千年狐狸,也要让你道行一朝丧尽。
这堂上的张川学识最为“渊博”,他自然知晓,无论男女,皆有“名器”,但依女子来说,唯一可经后天养成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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