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鹤心疼的张开双臂,将爱妻拥入怀中,仰起头望向陡峭的悬崖。
“徐放鹤,你担心飞儿吗?”纤云偏着头枕在宽阔的胸膛,无比的安心。
虽然两人经历过生死的磨难,又相依相守了二十五年。如今已经容颜老去的她仍然会为这副胸膛而悸动不已。
徐放鹤含笑的唇亲吻妻子已经不再乌黑的头发,轻声说:“何尹飞鸽传书,说他已经考虑好,要与飞儿共渡一生。”
“何尹已经是半个老头子啦,配飞儿是不是太老啦?”纤云皱起秀眉微微抱怨。
徐放鹤坦然的笑,说:“我们女儿的脾气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讨厌!”纤云羞的脸颊绯红,推开宽阔的胸膛,转身提着菜籽的小篮子往前院走。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原来你一直偷偷联系他们啊?”
见势不妙,徐放鹤的眼中闪着淘气的邪肆,拿起紫砂壶追着纤云一起走,诱哄说:“一会儿我们吃鸽子宴,把西院里的鸽子全部杀掉,炖汤喝。”
“去!一边去,别烦我。”纤云伸手推开贴上来的徐放鹤,两人打打闹闹来到中庭的院子。
午后,春阳暖暖,徐放鹤和纤云相拥坐在大树下的矮榻上,望着葛岭的悬岩峭壁。
纤云指指拦腰而设的一张粗麻绳大网,说:“那张网真的不要拿下来吗?”
徐放鹤同样远眺悬崖自半山腰而下的三四张粗麻绳大网,他的记忆仿佛回到了三十五年前、二十五年前。
搂紧昏昏欲睡的纤云,徐放鹤终于放开心怀,聊起三十年前的奇迹。
他说:“纤云,你知道我第一次在凤凰跳崖的时候,是谁救了我吗?”
困倦的纤云忽然惊醒,瞪着眼睛盯着徐放鹤看,说:“是何尹吗?”
徐放鹤摇头,说:“我跳崖的时候,他才五岁。是他的爷爷救了我,他爷爷当年是凤凰山的猎人,在崖壁上凿上铁钉,挂上粗麻绳的大网。本来是抓野猪的,没想到却救了我的命。”
“所以你没有死。”纤云恍然大悟,又问:“那何尹原名叫什么?”
“福儿。”徐放鹤笑说,“为了能到京城,又引起关天涛的注意,我才让福儿改了名字叫‘何尹’。”
“何尹!”纤云喃喃念着,突然灵光一动,“鹤隐,白鹤隐居的山林里。所以闲竹雅居是隐藏在京郊的林子里,很难被外人发现的。”
“对。”徐放鹤淡淡的笑,“为了答谢恩人,我在他面前收了福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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