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俺不能伤害了你。”
那梅姨自然不知儿女之事,只听夜狼说“是过来人”不知啥意,便问道:
“夜狼哥,啥叫过来人?”
夜狼流泪道:“俺已是有夫之妇,这次出门赶考,俺那妻子篱萝悲悲啼啼的相送,俺实是舍不下她那段情。况且俺亦不能做那负心之人。”
听着夜狼说他已是有夫之妇,梅姨吃了一惊,可看着夜狼流泪,梅姨又心有不忍,哭哭啼啼了好一回,对夜狼说道:“俺也不能怪你,昨晚本是俺故意为之,今天也是俺有意让你出来走走,以期相亲相近,俺也本不知你已有妻室,事已至此,奈何哉?”
忽然那梅姨在夜狼怀中惊着叫了一声:“那马———”遂站起来跑到路旁,那里还见那马的踪影?
原来这梅姨昨天一计叫困人计,故意让夜狼喝醉了酒;今天之计,叫苦肉计,为能和夜狼亲近,故意设了这山涧戏水一出,却让随后跟来的女仆悄悄牵走了二人栓在路旁马匹,如此一来,梅姨和夜狼只能相依徒步而回。
如今梅姨知夜狼已有妻室,再捣鼓下去已无甚意义,可细想自己,本想妙计擒郎,却险枉失错,今又不见了马匹,真是哭笑不得。
那夜狼看梅姨神色尴尬,遂宽慰道:“俺知你是个才貌双全女子,打自心眼里喜欢,要不是俺已有妻室,必留寨中。”
梅姨羞涩红了脸道:“俺也不后悔,纵然你有了妻室,可俺能得你一片心意也足够矣!”遂和夜狼哭哭啼啼好一会,方才止了泪水,又道,“可俺有一事相求,你必要应了俺。”
夜狼问道:“啥事?只要俺能做到,纵万死不辞!”
梅姨道:“原本是为了俺姐姐掳你来到俺山寨,可俺姐姐知道俺也喜欢你,便把你让了俺,俺山寨之人都知你要做俺的相公,可如今事情却是这样子,俺无颜以见山寨之人,除非你与俺拜了堂,俺便私自放你下山,也能封住了别人的嘴,往后你若心中有俺,你便回山寨来住些日子,若没有,俺便守你一生,不再嫁人。”
夜狼听梅姨说着话,遂有刮骨锥心之痛,心想自己不能给梅姨一生幸福,已不能毁了她名声,遂应了梅姨所求。
当夜,二人趑趄相携着走了大半夜,才回了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