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前几天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老家的房子过完年要拆迁了,让我赶紧回去合计一下。\\醉书楼 www.zslxsw.cOm/:")
其实事情很简单,老家的房子本身就不大,拆迁是按户口本上的人头分房,每人六十平米。因为老家那块地拆迁闹了很多年,所以我大学毕业户口就迁回去了,因此就能分一百八十平米。父亲的意思呢就是花点钱买点平方,拿两套房子。
因为是拆迁户买房有优惠,两千一个平方,比外面卖的价钱便宜一半,多拿的那套房拿到钥匙就可以转卖,也能赚一笔。当然这事也是个由头,老两口其实更想让我回家一起过个年,热闹热闹。
老家其实也就一百六十多里地,早上起来坐四十分钟高铁,再转个公交,几站路就到了。下了车,老远就看见父母站在寒风里等着,我眼睛还是有的湿润,因为工作的原因,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想想也真够不孝的。父亲接过行李走在前头,母亲则一路问东问西,三个人一会儿就回了家。
家里一点没变,几间平房围着一个小院,院里有棵大榆树,树下一张石桌,石桌前面是一口小井。小时侯我每天趴在那石桌上写作业,母亲就在井边洗衣服、洗菜,一晃那么多年也过去了。家里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母亲爱干净,每天闲着没事就是擦啊洗啊,几十年没变过,家里从来看不到一丝灰尘。
我的屋子,床单、床套都是新洗过的,被子里装的、床单下垫是新弹的棉花被褥,厚实有斤两,盖在身上严严实实的。我到现在还盖不惯什么珊瑚绒、蚕丝被,就惦记老家的棉被,这回倒是称心如意了。
母亲听我说饿,赶紧去灶台上炒了碗蛋炒饭端来,米粒金黄,蛋花一丝丝的有黄有白,点缀在其间的少许碧绿葱花让整碗饭更加香气四溢。吃了饭,父亲招呼我往屋外走去,两人前脚后脚的来到院里。
父亲说:“慕叶,咱们拆迁的事情,你没意见吧?”
我从小就怕父亲,赶紧回答:“没意见,买房的钱您有吗?”
“这个你别操心,村里征了咱家的地,一亩三万,咱家四亩七分地,你算算有多少?再加上那些河浜、路基、荒地,村上每个人都能再领个一万多,咱家三个人,又是三万,钱不用你急!”父亲的帐算的很分明,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醉书楼(^_^)Www.zuishuLou.com/
“走,买两条苏烟去!”父亲又往外走。
“买烟干什么,你戒了那么多年,我也不抽!”我跟在后面问。其实我是抽烟的,但回家基本不抽,也就说不抽了。
父亲回过头,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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