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鲛,时辰不多了。”
“再等等吧,他们好容易走到了现在。”
冷七七一直望着雪湖上的飘雪,不曾回头。
“那一日,你用了什么方法,渡过天谴?”
“……”
“夜哥哥,你知道一千年前,我为何要孤身去天庭?”
“……”
“可不是为了什么冥亡界,冥亡界的生死与我何干,我是你从未挽留过我,也从未向我敞开过心扉,将心比心,你如何能强求我对你如何?!”
“……”
斯夜的身体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里,从外表怎么能看得出他的身体一直僵直着,他沉默着,不置一词。
冷七七也不再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再没有说话。
日子就在大家都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一月后。
鸿天国刚刚满月的太子夭了,举国素缟,为其鸣哀。
在未央宫里的冷七七,看见雪湖里倒影出宿春宫的情景,那个本就柔弱非常的女子淡薄的身子抱着怀里的不到一米长的孩子,没有哭,却是轻轻柔柔的哼起了歌谣。
见此,冷七七也只好长叹一口气。
“该来的,终归是躲不过。”
话音一落,挥手间散去了雪湖里的影像,转身进了荼蘼林里。
从宫里传出了消息,说是皇后因为太子拓跋雪见的死一时间受了巨大的刺激,患了失心疯。而当今圣上在这样双重打击之下,也染上了风寒,守在重新修好的宿春宫里,不理朝政。
等司徒果两人得知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京都,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拓跋玉早就给了他们特令。司徒果二人畅通的一路进了皇宫,直奔宿春宫而去。
宿春宫。
进了宿春宫,要不是亲眼所见,司徒果都不愿意相信,这宿春宫竟然是重新修建的,和当年的那座简直是一模一样。
穿过曲折的长廊,他们看见了熟悉的大槐树,他再是感叹了一下,拓跋玉对阿离的确用情比他深,连这树也与以前相差不多。
越往里走,越是见不找宫人,到了正殿之外的院子时,见到与以前巨大的区别,院里竟然种满了各色的芍药,花丛中最显眼的是那一株最是茂盛的黑色芍药花,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人见了,有些无精打采的感觉。
侧旁洞开的雕花窗,司徒果看见了那个记忆里柔弱的女子,一双琉璃眸子失去了温润的神采,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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