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子,都快玩出魔障来了;女工也不操,琴棋书画也不练,哪像个闺女呀?我是不能再看她这样了,从今天开始,就天天带在身边,离她老子越远越好!”
溪云笑道:“您也不必这么紧张,会女工又会琴棋书画的闺女多得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倒是你们家方成雀,会耍色子,那才是古今第一,说不定还要当‘雀神’呢……”
说着,又是一通放浪的大笑,那溪云说:“大殿里烟熏火燎的,奶奶不如就在这里坐着吧,我们好茶好饭的伺候;如果嫌闷的慌,那咱们就掷色子耍两把,如何?”
“好啊!”方成雀一听,立马就迫不及待了。
大夫人指着她说:“你看把猴儿急的,快别提那色子了;咱们就坐着说话便好,家里热得实在坐不下来,这山上似乎还好一点……”
那溪云点点头,也就不再提色子的事了!
方成雀叹了口气,心中老大得不痛快,心想做女人真累,连个色子都玩不来!
大夫人和那溪云说的竟是女人的话题,什么皮肤干燥啦,头发脱落啦;最后看了方成雀一眼,把心中的苦闷道了出来,说:“雀儿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来月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溪云也看了方成雀一眼,点头道:“我也注意到了,方姑娘胸部平平,似乎是有点不大对啊!”
大夫人说道:“我知道你们罗睡庵对女子之术最有钻研了,可有什么办法吗?”
溪云说:“这可能是卵巢的问题,我们罗睡庵有这方面的药,也有这方面的秘术,可是,一向不外传的!”
大夫人拉着溪云的手,恳请道:“好姑娘,拜托你就想点办法,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溪云笑道:“这倒不用!我一会儿去问问大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