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归冥府,继续阐扬厚黑,使一般孤魂野鬼,早得升官发财门径;
先生辞凡尘,不再讽刺社会,让那些污吏劣绅,做出狼心狗肺事情!
——汪瑞如
寓讽刺于厚黑,仙佛心肠,与五千言后先辉映;
致精力乎著述,贤哲品学,拟念四史今古齐名。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李坚白
品贤豪常作翻案,抒思想好作奇谈,孤愤蕴胸中,纵有雌黄原戏谑;
算年龄逊我二筹,论学问加我一等,修文归地下,莫将厚黑舞幽冥。
——杨仔耘
定具一片铁石心,问君独尊何存?试看他黑气弥天,至死应遗蜀猷憾;
纵有千层桦皮脸,见我无常倏到,也只得厚颜入地,招魂为读怕婆经。
——李小亭
公著述等身,愤薄俗少完人,厚黑一篇,指佞发奸挥铁笔;
我惭为半子,念贤郎皆早世,嫠孤满目,临丧迸泪洒金风。
——杨履冰
厚黑教主别传
又有一种令人喜出望外的事,就是他突然寄给我一篇长约二万五千字的《宗吾自述》,把他一生的大事,可说是都述到了,这不能不说是教主自行降格也写了自传吧。这事,我本是早已绝望的,因为我不会作八股,没有交换的资格;然而他竟无条件地赐予了,哪能不为之狂喜呢?这是我将来为他写一部十万字的《厚黑教主传》的良好依据。
我与厚黑教主李宗吾的相遇,真是一种因缘!凡在吾人的想象中预料不到而偶然遇到的事,这便叫做“缘”。我真想不到今生会到四川来,想不到在四川富顺地方有以“面厚心黑主义”创教立说的教主,想不到我和这位教主首先通起信来,想不到从不给生人回信的教主竟破例答复了我,想不到我劝他不讲“厚黑”,他越是大讲其“厚黑”而且讥讽我,想不到他拒绝我和他通信,我偏要和他通信而感动了他,最后尤其想不到的是已经多年未出山的教主,居然从自流井冒着大雨到青木关来拜访我,我们一连彻谈几昼夜,终于结为志不同道不合的好友。这一段在抗战流亡时期的因缘大事,是值得大书而特书的。
抗战军兴,我是随着教育部携眷入川的。先住重庆,后住青木关。在二十**年之间,我连丧三子。当第二次丧子时,心中已悲痛万分,朋友们劝我往北碚温泉一游,借遣愁怀。但是隐痛在抱,纵有佳山水亦无心观赏,终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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