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半夜流眼泪。我了解那些‘女’人的内心,那些聪明的‘女’人也了解这样的现实,可是还是会有一些很笨的‘女’人会继续她们的问题,比如往往在我非常厌烦的时候,她们会很天真地问:
“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吗?”
我无法想象形形‘色’‘色’的‘女’人在问这一句话的时候的面部表情。是否虔诚,是否羞涩,是否焦躁不安,是否包含‘激’情。如果她们出现上述的表情或许我会更改我的回答。但是我无法看见,我只能听到单一烦琐的问句。我彻底厌烦了,我想尽快结束这冗长无聊的对话。所以我还是会很清晰告诉她们:“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真爱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不是很快,因为我不想让那些‘女’人有怀疑自己耳朵的借口。每次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我会听到一些‘女’人的哭泣,她们在沉默了片刻就开始小声哭泣,开始的时候还有所压抑,后来就毫无顾忌,号啕大哭了起来。我的话语毫无疑问犹如死刑一样有力,可以迅速摧毁‘女’人的泪腺,或许说她们本来早就预备好了哭泣这样的方式。我的话语只是一个充足的理由。而我就那样拿着话筒听着她们哭泣,我一点都不想拒绝那些‘女’人的眼泪,我很享受她们哭泣的声音,因为无论如何:
‘女’人在哭泣的时候都很美丽,并且很安全。
只是她们在哭泣之后似乎依然不甘心情愿,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重新积聚了大量的问句,可是我在这个时候剥夺了她们继续‘交’流的权利,我会对那些‘女’人说:“对不起,我要下班了。”然后我挂了电话,用一种胜利者的姿势,我内心无比开心,如果你看到我那个时候的表情,你便会相信我并没有说谎。
就是如此,我打击着我的病人。我告诉她们不要费尽思量去思考这个城市是否还有爱情。她们的婚姻是否正确是否会美满。她们是否会背叛她们的丈夫和其他男人上‘床’或者她们的男人是否会在外面寻欢作乐。对于这些问题,我全部肯定回答。我想让我所有的病人都知道:太过美丽的东西肯定无法完美,残缺和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是我们所必须接受的。
而这,也的的确确就是当时我内心的真实反应。更何况,在打击别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才会真正快乐,我想我是变态了,此点简直毋庸置疑。
2
五月底的一天夜里我突发奇想到杭州去旅游,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犹如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样无法控制,本来我是打算等到星期天才去的,可是越想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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