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殿内好些人的心里掀起惊天巨浪。
贞妃刹那红了脸,神色却不甘的指责道:“你胡说什么?我诬陷你?凭什么啊?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哎哟,臣妾的头……”
说罢,露出一副极为痛苦的神色,旁边的宫婢见状,立即迎上去道:“娘娘,你别动怒,太医现在还没查出你体内是何毒,你若贸然生气会加快毒素生长。”
“秦后,你休得狡辩。”
他怒然起身,高大魁梧的身姿好似天神一般威仪不可侵犯。
她泰然处之,用清冷淡泊的姿态迎接。
“我没有狡辩,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首先,宫婢说她从丽香苑回来就一直躺在榻上,可她的绣有锦鲤衔珠的月牙花鞋上,却沾有新鲜的湿泥。那说明,方才她应该还在地上走动园内游玩,怎么可能在榻上躺了一天?我记得,从丽香苑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是乘辇而归,别说沾泥,连灰都是没有的。”
语落,众人寻着叶无双的话语瞧去,果真在软榻一侧的发现了贞妃的那双绣鞋,鞋上不仅沾着一些湿泥,还有些被水珠浸湿的水渍呢。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清阳宫的下人可明白,娘娘刚刚还在后苑为园里的花草浇水,听到皇上要来才去躺着的。
“我……”一时间,贞妃有些哑然不知从何说起,一双美丽的水眸只能干瞪着某人,半晌却搭不出腔。
叶无双冷然一笑,水眸慧黠的流转:“这只是漏洞之一,其二就在刚才我故意说嫦妃的病状为头痛,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病况是什么样的,也没有请示过皇上。我这样说,只是在试探你,谁知你真为以嫦妃的病情是头痛,也跟着解释自己也有头痛之疾,那么我想问你,你到底是真头痛,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