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该是王叔到了。”
至于王肃为何现在才来这个疑问立即被他抛开了。
喧哗声响起,山寨之中又响起此起彼伏哨声,易言心中暗凛,庆幸自己没有贸然的靠近。其中有一个哨声分明就是在离他不远之处响起。
从那喧哗声中,易言无法判断有多少人,他想着要怎么靠近。
“要想靠近山寨的话,那个暗哨就一定要离开,可他此时仍然一动不动,我若想偷进去必被他所发觉。难道我要趴在这里等着王叔将山寨之中匪贼杀尽吗?”
易言第一次杀人是慌乱惊惧之间杀人,第二次杀那山匪之前虽然惊惧万分,在躲身沟丛之中拔剑而出的那一刹那,也是一点恐惧也没有,心中唯有那万念寂籁的一剑,直到那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匪贼的胸膛后,那种恐惧与害怕才如冰泉一般的心头涌起。
现在,他没有发现自己再想杀人之事时,并不像在那哨卡木屋下那般的会发抖。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