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士兵带着痛苦的呼喊声从楼梯上跌下去,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
他终于爬了上来,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第一个爬上了敌人的城头。他习惯性的将盾牌挡在自己身前,而紧随而至的是两声砰砰的刺向。
两个手持长枪的敌人围过来,手里的长枪正扎在了他的盾牌上。
他的盾牌很坚固,他并不担心就这么被两杆长枪给刺破,他稳了稳身形,正打算从墙头跳下去,却发现那两个敌人的长枪还抵在自己的盾牌上,并没有收回去。
“啊……”
那两个士兵忽然叫了起来,只见他们站在一起,却是要用手里的长枪将他从城墙上推下去。
这让他吓出了一声冷汗,身后只有虚无的空气,这个时候,只要他退上一步,他就得一脚踏空,从这城墙上跌下去不可。
城墙下除了围涌过来的人群,就只有躺在地上和鲜血和烂泥混在一起的尸体了。
“不,不行,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去……”
他心底这么呐喊着,一手紧紧扣住旁边的墙墩,不让那两杆长枪将自己推入死亡的深渊。他的身子往前倾斜,抵在盾牌后面,紧咬牙关,头上冒出无数细汗,这场生与死悬崖上的角斗。
可是就在他和这两杆传来巨大力量的长枪对抗的时候,一个人从旁边走了过来,一个肩上扛着巨剑的大汉从旁边走了过来。
他认得那把剑,那是菲尔兹威王国的狂战士才会使用的巨剑。他参加过好几次萨里昂王国和菲尔兹威王国的战争,他认得那把剑,同样也清楚那把剑如果被他的主人挥舞起来会有多么可怕。
他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飞跳起来,呼吸变得急促,额头的冷汗更是像豆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死死盯着那个走过来的狂战士,祈祷他只是路过,而不是要加入自己和这两支长枪的这场战争。
可是那个人还是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而且还举起了肩上扛着的大剑。
他的瞳孔因为惊吓而放大,脸庞因为恐惧而扭曲,但是也只是那么一刹那而已,那把举起的大剑紧随而至,将他的整个脑袋劈成两半。
鲜红的血花在他的脸上绽放,溅射而出的鲜血喷洒在他的盾牌上,将盾牌上他画下的可笑的分不清楚是乌鸦还是什么大鸟的图案染成一大片的鲜红。
他身体无力的后仰,无力的跌进身后的悬崖,只留下一大蓬挥洒的热血,将这一片城墙喷洒成一大片的血红。
他叫伯纳戴特,拉里亚人,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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