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奥尔达斯?阿迪曼脑袋靠着座位边上的把手,眼睛望着地面,像是在沉思。
他的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盔甲,腰佩宝剑,正是曾经的暗影百夫长,现在的阿迪曼家族骑士长克利福德。另一个人则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脑袋上还披着一个大大的斗篷,他是奥尔达斯手下的智囊,管家曼德里。
“你们就没什么想要说的吗?”奥尔达斯慢慢从座位上直起身子,对他的两个手下说道。
克利福德望了那穿着灰袍的管家曼德一眼,开口说道:“大人,恕我直言,那个人并不适合成为一个角斗士,或许鲁迪尔矿场才是他的归宿。”
“不,克利福德,如果你有亲眼目睹帝都角斗场那场角斗赛的话,你一定也会想方设法把他留下来。”奥尔达斯端起旁边桌上的一个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说道:“在我看到,这只桀骜不驯的烈马,将会带着阿迪曼家族的车轮滚滚而前,不仅仅是重现先辈的荣光,更要开创出一番新的丰功伟绩来。”
“可这匹烈马显然并不怎么好驯服。”克利福德说道。
“如果一句话,两杯酒,三个女人就能搞定的话,他也承载不起我这宏图之志。”
旁边穿着灰袍的曼德听了两人的话,插嘴道:“大人,或许我有个主意?”
“说?”奥尔达斯瞥了自己的管家一眼,对于自己的这个管家,他还是颇为倚重的。
“依我看,那个奴隶之所以这么顽固,肯定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需要做的便是让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只要做到这一点,到时候就不是家主逼着他成为家族的角斗士,而是他求着家主加入阿迪曼家族了。”
“那要怎么做?”奥尔达斯问道,对于关家曼德的话,他倒是很是同意,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那个顽固的奴隶便一直强调着自己是一个自由人,而不是生死全然不由自己做主的奴隶。
一个全然不认为自己是奴隶的奴隶,你拿自由去诱惑他,拿他认为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去和他作交换,也难怪他如此不屑一顾。
“把他丢到矿场上去,让他看看和他一样曾经的自由人,到底都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管家曼德说道。
“矿场?”
“我记得鲁迪尔矿场的比尔斯矿主和家主不是生意上的伙伴吗?这点忙,相信他还是很愿意帮的。”
奥尔达斯没有说话,像是还在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良久,奥尔达斯才抬起头,对克利福德说道:“再安排几个人盯着他,到了矿场,我怕他也不会安生的做个矿工!”
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雷纳也正从昏昏沉沉醒转过来。
他重新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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