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满,又开始聚集到薛尚驹的身上,以他的手脚为点,向外延伸出去,超出单鸿夜形成的圆,又开始向下流去。
一个不大的罩子,罩住了他们的所有范围。
单鸿夜并未发现其中的变化,他已经麻木了,麻木的身体,麻木的心,麻木的什么都想不了。
风穴里的景象开始转变,不再是一尘不变的液体,不再是毫无光彩的石壁,显现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石洞,规律的分布在洞内的石壁上。
没有了光的照射,液体显现出半透明的淡青色。
下落依旧,依旧被罩在液体里,只是能看到了外头的景,只是又回到如初的速度。
液体之外,一个个深洞里,有着一个个洞穴,有大有小,错落有致。有些洞里有人,有些洞里有书,有的洞里有光,有的洞里有器。一个聚集着不少人的深洞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正为殿下的众人讲解道义、法诀。又一个深洞里,两个人在比试切磋,招式凶猛,却很飘逸,法术精奇,却又简单。
单鸿夜与薛尚驹已是一个麻痹,一个昏迷。若要看见这情景,一定愿意再掉下一次深洞。
可惜他们并未看见。
迷一样的风穴就这样被他们落过,依旧会让他们疑惑,依旧会成为他们心中的迷。
速度还是那个速度,人还是他们两个人。石壁里还有石洞,却不知是用来干什么,依旧有些石洞有人,依旧有些石洞有人讲道,依旧有些人面对他们。石洞的人没有看见他们,他
他感到自己躺在了一个软乎乎的地方,像极了一张柔软的、铺满毛皮的软们自然也不知石洞里有人。
液体成了隔绝这一切的屏障,隔绝着这两个世界,隔绝着本就不该相遇的人。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两个时辰,也许是一天,也许是更久,反正对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太重要。
在漫长的等待中,单鸿夜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失去了猜测的心情。他旋转转着的身体停止了下来,却无法停止他还在转动的心。榻,从未感到过了舒服。
知道自己还未摔死,麻木的心还在,昏昏沉沉的头痛还在,庆幸的他想要看看这里的环境,但不知是心麻痹过久,还是太过舒适,身心疲惫的他涌来一阵浓烈的睡意,已是进入了梦乡。
薛尚驹躺在他一侧不远,已是不知何时就昏睡了过去,此时正享受的躺着,又露出了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