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上官灵悲呼道，将上官煜紧紧拥进怀中，“煜儿，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去挡这一枪，为什么，他要帮着风逸寒他们，她不懂！

“母亲，我好累~”上官煜唇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求母亲，不要再恨了。”

“上官煜~”看着上官煜渐渐失去血色的唇，北辰清歌眼角忍不住湿润起来。她不想他有事，尤其是，她不想是因为救她，他才有事，那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好，煜儿，不管你说什么，母亲都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母亲愿意放下仇恨，再也不去报复什么了。”上官灵唇角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煜儿，你一定不能有事。”

“风逸寒，请你不要为难母亲，她其实，很苦。”上官煜转过脸，眼中满是恳求地看着风逸寒说道。

“我答应你，绝不会为难她。”风逸寒承诺道。他知道，上官煜伤得很重，能够活下去的几率小之又小，是以，他不会拒绝他的请求，再加上，他对父亲的承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了上官灵的性命。

“谢谢你。”上官煜唇角扬起一抹感激的笑，视线划过风逸寒的脸，缓缓地落在北辰清歌身上。深深地凝视了北辰清歌一眼，上官煜努了努嘴，想要说些什么，终究，却是什么都未说出口，只是将唇角的弧度，上扬了许多。

话到嘴边，他才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不知道，该对北辰清歌说些什么，或许，就这么深深地凝视着她，一言不发，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吧。

看到北辰清歌眼角的那一抹清泪，他知道，那是她为他而流下的。她竟然愿意为他流泪，他这一生，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煜儿~”上官灵看到上官煜越来越涣散的视线，心中充满了恐慌，她的煜儿，真的要离开她了吗？

“煜儿，你撑着点，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上官灵踉跄起身，用尽力气将上官煜背起来，便向外面冲去。她绝对不会让上官煜有事，她是他的儿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若是他死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母亲，小时候，我生病了，你也是这么背着我，煜儿，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好幸福~”上官煜唇角溢出一抹满足的笑，话音刚落，手便无力地自上官灵身上滑落。

“煜儿~”上官灵身子蓦然僵住，心，一点点裂成碎片，一个不稳，上官煜便自她背上滑落到了地上。

颤抖着抚上上官煜毫无血色的脸，上官灵顿时心如死灰，她的儿子，她最爱的人，都不在了，她还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

看着上官煜胸前未干的血迹，上官灵不可抑止地狂笑了起来。夜，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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