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好比你在我刚醒的时候曾提过的那个名字？

心里闪过奇怪的念头，我努力装出云淡风气的样子，嘲讽道：“知道，你是林钰儿嘛。”

“冲儿你，你还记得我？你没有失忆？”她惊讶地看着我，眼底的神情复杂难辨，似是忧伤，又如欣喜。似是庆幸，又如害怕。

心里莫名一痛，平添几分烦闷，我不耐道：“我自己的王妃，我怎么能不记得。”

“王妃？”她眼底闪过一丝自嘲，叹口气道：“是啊，我是慕容清，你的王妃……”

“王妃今天来找我不会是闲聊的吧？敌军逼境，莫不是五叔叔叫你来劝我做内应？”

我嘲笑地看着她，她却只是皱眉不语，我于是继续说道：“其实大可不必，我慕容一族早已成瓮中之鳖，早晚会去和吴王殿下会和的。”

她闻言略带惊讶地看着我道：“你如今对吴王……可叹他，哎……他知道了不知是何感想……”

我不禁轻笑出声：“你自己竟也这样称呼他。”

她不再纠缠，只看着我认真道：“殿下，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我想，可不可以向您讨一样东西。”

“什么？”我问。

她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休、书。”

哼，是在欲擒故纵吗？

我于是笑着抬眼看她，道了句：“好！”

岂知她居然是铁了心，竟早有预料，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休书和一个朱砂盒，俯身递给我，道：“谢王爷成全！”

她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只是透着早春还带着寒气的阳光，看见她抖动的睫毛上，似乎有什么水状的东西，在闪闪发光。

是泪光吗？呵呵，怎么可能。

心里某根弦，仿佛突然崩断了，整颗心都开始抽痛起来。为什么，我会，会是这种感觉，这个人，眼前这个女人，难道不应该是陌生人一样的存在吗？为什么我心里，竟有一种被丢弃，被背叛的感觉。

难道……不！一定是因为我无法理解一个女人会首先提出休书的事情，我一定是觉得有碍颜面，我一定……

在休书上画完押，递出去的手竟那般沉重。

她接过，含泪看着我，哽咽道：“可不可以，最后一次，抱抱我？”

我嘲讽看她：“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要休书的是你，要……”

话未说完，她却直接上前从腰间环住了我。我只得愕然地看着她在我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第一次，我觉得，这张脸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快要沦为亡国之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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