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同拘禁。苻坚不许任何人与她会面,他自己也只来过几回,可每次都是远远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可不知怎么,他眼底里深藏的忧虑却是隔着空气清晰地传给了林钰儿。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些都与她无关,她大不了一死。
所以,此刻望着慕容垂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林钰儿真的有些不解起来,她于是随口问那宫女道:“容克先生不曾说过什么吗?”
宫女恭敬道:“回慕容公子的话,容克先生没说什么。”
这宫女长得还算清秀,放在外面或许算得中等姿色,可放在宫里就实在有些平庸。
她眉目间染着一种愚拙木讷,丝毫没有半点灵气,林钰儿起先没有注意,此刻却是多留了几分心思。
皇宫这样的地方,貌美灵秀的未必值得在意,可偏偏相貌平平的却是越发不得大意。
不过她本来也只是心中不解随口问问,闻言便吩咐那宫女下去,自己一个人蹙眉打量起这个锦盒来。
她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每一次和慕容垂接触都有她不喜欢看见的事情发生,可是这一次,那种不详的感觉却特别强烈。
然而,她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打开了那个锦盒。可让她不解的是,锦盒里竟然只是一些普通的糯米糕点!若非要说出什么不同来,也不过是做工比较精致罢了。
难道是慕容垂良心发现,真的开始发起作为一个父亲的爱心?
不!这绝对不可能!以她对慕容垂的理解,他不可能这样纯粹,更不可能这样造作。
难道……是藏在了这糕点里?
林钰儿看左右无人,便一个一个的将那糕点掰开,可是依旧还是一无所获。
糯米糕?糯米糕?
林钰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正皱眉不解地看着那一盒子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已经作废的糕点,却是苻坚略带嘲讽的笑声在身前响起。
他冷笑看她如此出神,望着她此刻失落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落寞,嘲讽道:“哼,果然还是那么愚蠢,慕容垂的Jian细都是光天化日之下看密函的吗?”
林钰儿惊讶抬头,慌乱地把锦盒一方,起身行了个礼道:“慕容冲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
她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却半天没有得到苻坚平身的许可。这个姿势说来简单,可若是要保持住,那可不是扎马步那种程度的事情可以比拟的。
再加上此刻苻坚射在她头顶上那有如实质的冷厉目光!
身体上的不适实在远远不及她此刻心中的紧张——苻坚今天怎么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是不是他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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