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木质的桌椅,简单的陈设在不大的房间内,干净整洁,井井有条。到处是人生活在这里的痕迹。
岑立夏不由的抚过这里的每一件家具。它们是如此的简陋,但一桌一椅的摆放,却莫不似当初的溶月居。
岑立夏的心,在一刹那收紧。
会是他吗?他会在这里吗?
脑海里空白一片,岑立夏只觉胸膛的某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填的过满,压在她的五脏六腑之上,几乎难以呼吸。
她呆呆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畔传来房门被咯吱咯吱推开的闷重声响。
岑立夏蓦地回眸望去。
触目所及,男人毓秀挺拔的身姿,就那么撞入她的眼底,犹如初见之时,令人目眩神迷,心悸如潮。
岑立夏突然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那么她宁肯永远都不要醒来。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女子张了张嘴,只吐出四个字来:
“你回来了……”
仿佛寻常人家,妻子对晚归的丈夫的一声轻言问候;仿佛当中爱恨情仇的离散,不曾发生过;仿佛他们从来都在一起……自始至终……这一刻,世界上,没有比“你回来了”更美好的事情了。
“是夏儿的来信吗?”
远远的站了许久,水盼儿方才走到男人的身畔,轻声问道。
司徒锐微微一笑,“是呀……”
顿了顿,“她终于找到了赫连煊……”
水盼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不知道这一刻,她应该说些什么。她试图从面前的男人脸上,发现任何的悲伤,甚至失落,但是,没有……她能看到的,只是他清俊脸容上,薄薄的一层浅笑,仿若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平静而且心安……“信上还说,他们不日就要启程,打算到处游山玩水去呢……”
司徒锐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自顾自的开口道,“经历了这么多,他们终于能够重新在一起,这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说到此处,男人却终究不由的放低了语声。清朗的一双眸子,也是不受控制的一闪。
水盼儿看清了。心里突然有些涩涩的疼。
转眸,水盼儿微微将视线从男人的身上移了开来,低声道:
“司徒大哥,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你要走?”
司徒锐难掩眸底的惊讶。
水盼儿避开他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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