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倦的眨适着双眼,迟缓地抬头,看向他“前些日子,有个像金子一样似乎能发光的男子,他问我要姓名和年纪,我没告诉他。你说白泷真实的姓名和年纪,会吓着许多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吓着?白泷也好想像许多人一样,在比武的时候……可以自豪的大声宣布自己的姓名来历,可以对朋友告知自己的年纪,可以一同去酒楼嬉闹……”
他轻叹,收起她后脑的针,言语轻柔“那么白泷可还记得你真实的姓名年纪?”
“……尊主说,白泷只要记住现在,那些过去的,无关紧要”
“既然已经忘记,那就不要再去想了。白泷只要记住你是白泷,好好活着,其他都不用想”
“可是,可是白泷不喜欢撒谎……”
潮湿的雾气混着浓郁的药香腾空萦着顶上的灯盏盘旋,女子渐而安详的闭上了双眼,记忆或许已陷入一片空白。
他怜惜的梳着那段悠长的白发,凝视掌心这些他一手养出的丝质,纯粹的色泽叫他的双眼有些酸涩,疼痛在腔内打战。
屋外的雨,仍不断的灌落。
浇打着廊子美人靠上的植栽颓败地弯垂了身子,颤卷着叶儿默默的泣泪。
如此,日子仍在吃与不吃,睡与不睡之间悄悄流转。
又过一月,年关将近,白泷收到了尊主与先生的“押岁钱”及荷包,里头的内容自然全是珠子。
今年尊主送的似乎非常丰厚,似有心弥补前些日子无意犯下的过错。而无刃送的则是一枚透亮晶莹的珠子,他说,那一枚就比白泷收集的上千颗珍珠来的更为珍贵。
白泷不信,觉得是无刃小气,不舍得将他平日“浪费”在炼药中的珍珠送她。
于是年宴上,她恶意地将自己平日不爱吃的又觉得难吃的口味重的菜全数拣入无刃的碗里,叠起了一座小小的山丘。当时,无刃的面色不见变化,但尊主的面色却极黑极冷。于是,白泷立即将自己认为好吃的好看的口味淡的尽量往尊主碗里送,更是主动为尊主斟酒。至于那些被她肯定的好菜则全数由自个笑纳了。最后,尊主的面色稍稍释然,但无刃的面色却有些阴暗。
那夜,换了一床新裁的牡丹锦,白泷美滋滋的缩入被窝数着满床的珠子。
一床的光亮,摸着珠子她绽出满目的温柔。
但亥时一过,与往年一般,她立即警惕地收起所有的珠子,沉闷的盯着房门,等待那位心情总是阴晴不定的男子。
南弘则甫一进屋,就见那双瞪的浑亮的眼睛。窝里的女子张着一脸的防备,犹如一只炸毛即将攻击主人的猫儿。
眼见那扇大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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