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是歪门邪道?龙锦溪在那一瞬才明白了些他一直没有明白的事情,不禁惨笑,她也不明白吧,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子冉却是最善于察言观色,即使月色朦胧,也注意到龙锦溪脸色的骤然变化。然虽不解,却不好问,一时间二人都有些尴尬。
“既然姑娘觉得不合适,还是称王爷吧。”
他不愿意和皇兄争夺,只要皇兄还肯继续下去。
子冉认真的点点头:“王爷待子冉不同,子冉也待王爷不同。虽然与旁人同称呼王爷,心底却是不一样的。”
一个人再愚钝,也感觉得出龙锦溪对她的喜爱,虽然她不懂那种喜爱关乎到其他,却至少明白对待喜爱自己,对自己好的人,也应给予相应的回报。龙锦溪极力掩盖住的寂寞,子冉愿意用她的关怀来安慰。
她却不懂得这句:“子冉也待王爷不同。”对龙锦溪究竟意味着什么。既然皇兄都不愿意点破的,他也可以保持沉默,只等待花开时,由她自己选择吧!如此想来,轻松了许多,便笑道:“姑娘的心意锦溪领了,虽姑娘仍称呼王爷,但在锦溪心里也是一样的。”
二人定下称呼,仿佛就解决了大事,相视一笑,纯粹干净。
子冉俯身施礼:“时候不早了,子冉要回去。多谢王爷替子冉保守秘密,今夜遇到王爷,乃子冉三生有幸,望王爷好生珍重,这世上许多事虽时过境迁令人伤怀,然百花凋零时仍有青松绿柏相伴,无论何时,王爷总不是寂寞的。”
她抬起头留给他笑容熠熠,便转身踏着夜露的青草离开了,只将满天繁星留给龙锦溪。他俯身,捡起她丢下的那一支狗尾巴草,仿若还能闻到属于她才有的香味。
手中一紧,慌忙放开,已晚……
帐内匆匆闪过个人影,子冉稍稍站住,便低头进去了。她知道她会来,所以躲得远远的,鱼儿,我不懂为什么,可我知道从此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生命再也不属于自己。她的快乐,在与龙锦溪分开之后,已经被现实洗刷的干干净净。
进入帐内,夏言正亲自打扫着地上的糕点碎末,子冉忙上前帮忙。却听得身后龙瑾兰的声音:“朕还没睡,你倒先不在了,难不成平时也是这么伺候太后的?”
子冉忙跪下转身过来拜倒,伏在地上不敢吱声。她本来以为他睡了才躲出去看会儿书,谁知道遇到龙锦溪,呆的时间有点长了,更没想到龙瑾兰见过鱼儿之后,居然毫不避讳他的行动。
难道他就不怕她已经倒戈太后了么?
下颌被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托起来,龙瑾兰俯身,松散的长发落在她脸颊,凉的刺骨,却比不得他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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