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午三点,表姐将我送到村口自己开车回去了,临走时告诉我晚上再过来,我说晚上家里等着她。
刚刚走到村里水井口就看见老爹背着手向我走来。回到家里老妈一看见我就热泪盈眶的,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常年在外,家里又如何不惦记。又是亲又是抱的仿佛我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老爹也是一脸的笑意,说今晚上咱爷俩好好喝点酒,说着就支会我妈去买酒买肉,我说别去了妈,我回来带了几瓶好酒,路过北京表姐还买了几只烤鸭,赶紧拿出来吧,坏掉咋办,我妈说“那好,你们爷俩先坐坐妈给你热热去”。
父亲问我刚刚开车送我回来的那个不是月月吗,我说是,表姐先急着回家了,晚上过来。老爹说这孩子们都长大了,水灵的,前几年还一黄毛丫头,让我明天也去我
姑姑(华月月的母亲)家看看,说我姑父好像得了什么病,治了好些日子不见有起色,后来请了一个阴阳风水先生说他这是在外沾花惹草沾上了邪气,一般的法子是驱不走的,“先不说这些了,你刚刚回来,先坐那喝口水。”
刚刚坐下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表姐的,我拿起电话说怎么了,刚刚回来就打电话,电话那边一阵哭泣声,我立马慌了,我说“怎么了姐,你先别哭,我马上就过去”,表姐说:“你快点”。我撂下电话时老爹刚好端着茶水过来了,我说“爸,表姐姐那里出了点事,我去看看去”。随后我骑着摩托一溜烟去了邻村。
差不多十来分钟的工夫就到了表姐家,一进门就看见姑父躺在床上喘着气憋得脸通红,眼睛珠子就要憋出来似的。姑姑双眼红红的在床边紧紧握着姑父的手,表姐坐在床边握着姑父另一只手,梨花带雨的。
看见姑父躺在床上的样子我想起从前大牙给我讲的一个故事,说是以前有一个和尚,得了一种病,气喘不已,胸部憋起来很高,眼睛憋得生大生大的,怎么治都不好,后来据说是因为和尚盖庙时压住了地下的恶煞,最后和尚的一个好友是个云游的火头居士,从野外坟场掏来四钱棺木粉,又从庙里的香炉地取六钱香灰,再以寻常百姓家取锅底灰六钱,最后用童子的尿液蒸煮冲服而下,结果第二天和尚就活蹦乱跳的了。既然老爹说姑父也是中了邪气,那么不妨按照大牙说的法子一试,否则照姑父这么下去,见马克思是早晚的事情。
想起这个我就想着冒险一次吧,关键时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问姑姑什么时候姑父就这样了,姑姑说,中午还好好的,都挺正常的,就刚刚月月回来时变这样了。我说赶紧送医院吧,娘俩哭的一塌糊涂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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