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栖邪魅的目光之中,透出凌厉与警告,字字如珠:“不许伤害小叶。”
让白想直接愣在了那里,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伤害叶朝迟?有没有搞错?我又打不过他。”白想怔愣半刻,嘴硬的回一句。
凤梧栖不似叶朝迟那般的温柔,事事不会太和她计较。
心下明白,这个人是她不能惹的人,一个会帮叶朝迟的人。
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那些只能对付叶朝迟,对付白暑,现在她必须正视眼前的男人,正色说道:“你为什么不说他伤害我?”
“是谁伤害谁,你清楚,”凤梧栖冷冷地看着白想,似千年寒冷一般,没有一丝柔情。
很可怕的男人,白想不得不承认,气氛有些静寂,就在白想不知该如何是好时。
凤栖梧忽然笑了,邪魅异常,妖冶媚惑。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白想才是真正的白想,不再是用白痴来保护自己的白想,其他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凤梧栖却太过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装疯卖傻的本事。
这一笑又让白想六神无主了:“那个我们不谈小叶好不好。”
“不好。”凤梧栖还是一本正经。
“那你走吧,我和你无话可说。”白想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也有些心里没底,要是再和他说叶朝迟,自己怕是要掉进坑里了。
“好吧。”凤梧栖就真的走了,走得那叫个潇洒如风。
白想咬了咬牙,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自顾自的回去睡觉了。
只是子夜时分,白想仍然翻来覆去,抱着被子浑身不爽,凤梧栖的话犹在耳边。
不错,所有人都以为她白想是白痴,白痴到把自己卖了还帮别人数银子,可是,她自己最知道,重华是她不能惹,风清雅是惹了就无法甩开。
而白暑却太过心机深沉,不管他是否把自己当了他的亲妹妹,能有眼前的局面,以和亲为名签百年合约,就说明,事情并不是表面那样简单。
唯独叶朝迟,可以帮她找白妮,找玉如意,更会想办法替她寻找解药。
虽然她也隐约觉得叶朝迟不会单纯的喜欢她这个抱枕,更不是单纯的因为她白想美貌倾城。
不过,利用吗?
这可说不准是谁在利用谁了……
半晌,无法入眠的白想一个人丢下被子出了房门。
她需要好好清醒一下了。
凤栖梧一身曲水紫锦织袍子,慵懒斜坐在椅上,从容的眉眼间圣洁之中携带入骨的媚惑。他修长的手指持着一只青铜酒杯,酒色莹如碎玉,紫瞳凤眸,偶尔间会轻轻一扫房门。
手晃动青铜酒杯,杯中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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