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又何必羡慕我们?公主不日就要下嫁景帝,以公主之才貌手段到时宠冠后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届时与景帝二人你恩我爱不也是羡煞旁人?”遥儇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只听得宓妃如此说到,言语间满是讽刺,其实她是记恨着遥儇竟然会弃岱池于不顾而选择下嫁慕容西景。
遥儇闻言脸上的笑顿时僵了下来,眼里也有了几分悲伤的神色,却出乎意料没有丝毫的怒意。而宓妃竟然还是那一副淡漠的模样,似乎未有将遥儇看在眼中。烈熙夜面上颇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二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恶劣起来。
宓妃扶了烈熙夜的手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遥儇又看了看已经移驾高处的云帝、陈后二人,道:“去同父皇禀告一下吧,天可太冷了些。”
烈熙夜闻言紧紧探住宓妃的手,冰冷的温度从掌心传来,此刻他才想起宓妃身上的寒毒来。于是一点头朝遥儇歉意的说到:“是夜疏忽了,宓儿身上寒毒未清受不得寒冷,弟要失陪了,还请姐姐见谅。”
遥儇是何等人物?那一时的悲伤也不过是天际的行云,只是一闪便再无踪影。“夜弟既是主晏之人此时离去恐怕并不合适,不如就由长姐来送宓儿回宫好了。”
遥儇说的并不无有道理,再者烈熙夜也想给关系紧张的两姐妹一个缓和的契机,于是便应了下来。
遥儇同宓妃二人并行着往东宫而去,随侍的宫女们都远远地跟着,就连向来不买任何人帐的药奴也同蜀儿她们一样离二人远远的。喧闹的人声渐渐远去,升上天空绚烂绽放的烟花开出七彩的花火照亮了夜空,相应着来往的行人,美丽却没有温度。
“你的身子可有大好了?”遥儇如是问到,她本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总不能就这么沉默着。原先就是她的不对,如今她来先开口也不算是什么低声下气的事儿。
“可不敢劳长公主费心,宓妃一切安好。”
宓妃这般回答可令遥儇有些受不住,她向来就受众人拥捧着何曾被人如此冷嘲热讽过?只是她对宓妃确实心中有愧,任是宓妃如此却还是隐忍不发,居然还强作欢颜的笑说到:“你近来出去走动总是只带了蜀儿,是真伤了侍容的心了,那丫头可偷偷哭过好几回了……”
“长公主既是心疼奴才不如就调了回去好了,我这有蜀儿侍候着很好。”宓妃头也不抬,只将身上的披风往胸前紧了紧,依旧踱着缓慢的步子朝前走着,其实听遥儇说侍容偷偷哭过她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从小就待她好的人。
宓妃一再的挑衅,遥儇终是忍受不住了,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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