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一重情深一重伤
“小姐,迷,不悔的。”还迷蒙着双眼,看不清那站立在梅树下的翩然身影,迷,开了口,她不知道小姐想问什么,但这一句是她想说的。
“我知道,你可以不悔,却选择了伤害最大的方式,不仅伤心,也伤身。”
“伤身?”不,不会的,那两种药不可能伤身的。
“迷,不论什么药,对我而言都是无用的,即使是‘迷途’,我依然没有迷失自己,然而对白衣•••”
“你们•••”那未完的半句,让她震惊,让她欣喜,也让她痛苦。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知道为了逼出药物,白衣付出了代价。”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那样,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不是,我没有想那样的,我•••”
“迷,心有所属的你怎会看不出我的心在哪里,且不说我们没有什么,就算有了什么,我依然是我,我的心也依然是我的心,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你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不是吗?”
是,她早该知道,那时险些被侮辱的小姐,她是第一个发现的人,那样的无所畏惧,那样的不甚在意,她怎么还会以为用身体便能绑定两个人的未来,真的太可笑了,她不悔,却错了,但是•••
“小姐,你可知主子为何会出现在天雅皇宫,那时主子明明已经放弃了,是那个人,正是小姐心有所属的那个人的拱手相让才会使得主子前去皇宫探望小姐,若不是那个人对小姐不好,主子怎会将小姐接出,主子的用心,小姐可曾体会?”
“我什么都知道,绝给白衣送了信,白衣夜探皇宫,我怎么会不知呢?迷,我身在局中,却是比谁都看得清醒,也许你疑惑,也许你不甘,但白衣的心,我看得清,绝的心,我也看得清,我自己的心,更看得清,而你,看清了吗?”
看得清?或是看不清?她看得清吗?不,她看不清!否则她早该知谁都是局外人,谁又都是局中人,只因是对谁而言,她要的,不一定是主子要的,主子要的,不一定是小姐要的,谁都没有错,错只错在不该将心遗失在不该遗失的人身上。
这样的认知,让迷站立在柳轻爱身后久久回不了神,而柳轻爱在说完之后也没有离去,站立在那株花瓣飞旋的梅树下,似忧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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