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难过吗？

“你在胡说什么？！”南宫小蝶瞪着他。

“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了娘子的一个小秘密。”云非凡存心吊她胃口。

“什么秘密？！”南宫小蝶果然上钩。

“就是——”云非凡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耳边，然后飞快地道：“就是不告诉你。”

“云非凡！”

云非凡终于第一次从南宫小蝶的嘴里惊天动地地听到了自己的大名。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娘吧！“小姑娘如攀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苏莫言的衣袖，泪流满面地哀求着“姐姐，你救救我娘吧，我，我给你磕头了！”

小姑娘说完，就要俯下身去使劲叩头，苏莫言伸手，一把没扶住，就见她细嫩的额头在地上撞得通红，她赶紧扶住小姑娘，阻止她再一次将额头砸向地面。

“你放心，我会治好你娘的。”苏莫言轻声承诺。

“谢谢你，姐姐，你真是个大好人！”小姑娘感激地抹去脸上的泪“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行医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份，又何需报答。”苏莫言淡笑，伸指轻轻搭在妇人的腕间。

“姐姐，你说的话怎么跟到我们那儿的慕大夫说的一样，原来你也是跟慕大夫一样的好人哪！”小姑娘一脸惊奇地看向她，然后俯身在妇人的耳边一脸稚气的轻声道：“娘，你看，这个姐姐也跟送我们药的那个神医大夫一样是个好人呢，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娘你可不要丢下我啊！”

“慕大夫？”苏莫言轻喃。

“是啊，姐姐，你也认识慕大夫吗？他可是一位跟你一样很好很好的人呢，他一去就治好了我们那里的好多人，很厉害的耶！”小姑娘一脸崇拜地说。

“他……还好吗？”苏莫言有些黯然地开口。

“慕大夫……他好像不好……”小姑娘皱眉迟疑地说。

“他怎么啦？！”苏莫言闻言一惊，探脉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紧盯着小姑娘有些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娘说的，她说慕大夫的娘子走了，他很难过。”小姑娘有些羞涩地看着眼前的大姐姐，忽然觉得她露在面纱外的双眼十分美丽，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思索着将娘告诉过她的话说了出来。

“他会难过吗？”苏莫言重又垂下眼眸，有些失落，有些彷徨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