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们教主的,你们教主架子也太大了,都一注香时间了,他竟还不出来见我。”柳意绝大声道。
中年男人干咳了两声,笑道:“你这样说话,你不怕肖教主听见?”
“我说的是实话,不怕谁听见,阎王老子得罪了我,我也一样照骂。”柳意绝道。
“你是什么人,胆子可真不少,你跟肖帮主是旧识吗?”那中年男人道。
“我是受人之托,前来三才教投靠的。”柳意绝道。
“可有信物?”那中年男人道。
柳意绝望了他一眼,警戒地道:“信物当然是有的,不过我要亲自交到肖教主手上。”
“交给我就行了。”那中年男人悠然道。
“你又不是肖教主。”柳意绝撇了他一眼道。
那中年男人目中光芒一闪,“某家正是肖某。”
“你叫肖某?”但一转念,吓了一跳,“你……你是肖伯伯?”
中年男人亮出手中剑,这柄剑的剑鞘黑黝黝的,看来毫不起眼,但等中年男人抽出这口剑来,屋子里却像是有电光一闪。森冷的剑气,立刻使万物失去了光彩。
“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中年男人微笑道。
柳意绝立刻跪倒在地下,“柳意绝见过肖伯伯。”
中年男人拉起她,失声道:“小意,你是小意,快快起来说话。”
柳意绝把手里的信交给他,心里感慨万千,终于让她找到了新的希望。
肖仲生把信念了一遍,脸色已微微沉了下来。“小意,你以后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
“谢谢柳伯伯。”柳意绝道。
“你爹在信上虽没有说,但迁鹰帮的事我也听讲了。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爹娘枉死的。”肖仲生道。
柳意绝再也忍不住走过去抱住肖仲生,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