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丝毫不给眼前这个扬言要辛月明贱命不难的男人一点张嘴喘息的机会,右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钉在墙上,同时手臂还在用力向上一点点提起,马上,这个一开始牛逼到几乎逆天的太阳被憋得面目通红,表现得极像是一条即将窒息的臭咸鱼,长大嘴巴任凭怎么卖命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胆子真够大的,连月明的命都敢要。”树根一边说一边把这个惨败到几乎可以用可怜来形容的男人渐渐往高提,他一只手惊人的臂力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万分,马上,太阳就被掐着脖子提得双脚离地接近五厘米,此时他的眼里再没有了之前高人一等的嚣张,取而代之的只是一种叫做畏惧死亡的恐惧眼神。
这回是换作旗袍女子旁边的小丫头吓得咧嘴大哭了,那哭声撕心裂肺,就像是树根没有打太阳而是把这女孩的身体糟蹋了一般,在她的印象里,太阳人虽狂了些,可有真正的本事,以往看他打擂,对手都是被人抬着出去,这久别三年的参军入伍更让他的身手有了大飞跃,可为什么今晚居然会这样脸面扫地的败给一个浑身掏不出五块的矮挫丑农民手里,她还小,她想不通,她能做的只有哭,被吓哭。
围观的人群不得不对这个长相比年龄超出界限的农村土疙瘩重新一次的刮目相看,由于之前的一些事件让本就无敌到顶点的太阳更为恐怖,可是凭空多出的这个小人物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情势掉转,可想而知这个梳着三七分的犊子在人们的脑海中惧怕得已经没有词汇可以形容。
“既然你这样的人都可以口出狂言,那么我想我也可以。”树根仰起那张因为常年吃馒头咸菜渡日子而越发蜡黄的老鼠脸,上面浮现出猥琐却又是一个乡下刁民真正骨子里的毒辣“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要你的贱命,其实更为容易!”话毕,果真抬起空余的左手,整个手臂向后蓄力,准备对着太阳心脏的部位进行最后一击,霍宇卿舒婕等所有人全部倒吸一口凉气,这拳下去,事情可就大了。
“住手!”
男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出,那边正在觉得自己这次真的离死不远的太阳睁开眼睛,看到叫住手的是自己表姐,然而让他觉得不解的是,另一个声音却是从那个叫做月明的家伙嘴里发出。
旗袍女子的脸上少去了温存的怡然神态,或许她觉得这次闹得真是有些过头了,照旧就算是表弟她也不会存有一点怜惜,原因是他是失败者,他就该有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同样这就叫做公平。可是她可不想抱着一具尸体回家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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