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没有接茬,而是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刚才敦煌跟那日本人提到后使那变态气得面红耳赤同样也是自己比较在意的一件事情“予叔,其实你早在四个月前就已经查到了白烟村黄三那家伙的毒品是被谁偷走贩卖的了,对吗?”
“怎么说?”敦煌笑问。
“等着那条咸鱼来亲自咬上你的鱼钩。”范金的形象有些不同于处在这个阶段的年轻人那样虚无缥缈,相反,他身上呈现出的是一种老成到做事几乎滴水不漏的风气,甚至有些对于年轻人来不应该有的未老先衰的沉稳,但话说回来,如果不凭借着这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观察和谨慎性格,估计他远不可能在三十岁之前在峡西爬到如此高度。
敦煌别具意味地看了一眼旁边华丽的七彩鱼缸,严肃的脸上出现了阴森冰冷的笑容“这只不要命的咸鱼名叫辛月明,但可不意味着所有的鱼都有着这个让我怒急生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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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因为身材略微较小玲珑的优势,从而显现得她胸前本就鼓鼓的胸脯更是傲人一等,再加上那张白皙水嫩的脸蛋,看着任何事物都眼神水汪汪诱人,笑起来嘴角两边还悬挂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可爱酒窝,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也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世,只知道她是旺角之前三大势力之一妖艳璃手下的一朵娇媚动人的红花。
今天正巧田贝雨那个疯娘们不在家,辛月明一个人在家里看了大半天让舒婕田贝雨这种现实妞称为没骨气的窝囊废写出来的古人酸文化,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天气仿佛存心和他做对,热得几乎可以烤熟地瓜,辛月明在浴室里冲凉,正感觉一整天的热意疲倦都伴随着凉丝丝的水流一起流向下水口的时候,门铃声却响了起来。
照例来说绝对不会是舒婕,因为那妖精要是来了恨不得想让全楼道的人都知道,会大喊大叫,魏坤蛟就更不可能,自从自己听他的劝告接受了姚蔓青送给他的那份草莓蛋糕之后,一般跟他预定的地点都会是室外。
所以,当辛月明简短地在心中把知道这里地址的人一批批合情合理地排除之后,只剩下了一个名额最能说明门外焦急按门铃的这人是哪个疯婆娘。
又忘带钥匙。辛月明对田贝雨糟糕的记性心股口服,准备这次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对门铃声视而不见,还是慢悠悠地冲凉,估摸着能有十分钟,在这十几分钟里那门铃声真是愈演愈烈。
辛月明不急不慢地擦干身上,换上衣服,这才去开门。
开了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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