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坤蛟点燃的那根烟还在燃烧着,其实那根烟他从点燃到现在一直一口没抽,就那么眉头微锁的坐在那里,看着烟头上长长的烟灰掉落在洁白的桌布上。
包间的门再一次打开,进来的既不是敦煌也不是辛月明,而是一直坐在隔壁侧耳旁听他们交谈的姚蔓青,然后坐在他旁边,也就是之前辛月明的位置,把手腕上那颗翠玉轻轻抚摸,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我不知道他这次来到峡西的最终目的不是想要征服峡西,而是为了阻止予东升的海外活动。”
说到这,姚蔓青笑得有点乏味。
魏坤蛟脸上浮现尖锐的笑容,知道姚蔓青讨厌白酒,特意叫上服务生给她上了一壶普洱,把一口未抽的烟头捻灭,语气平淡“十年前的京城边让我大开眼界的浮世老人曾经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一句忠告,原话这些年都就着饭菜排出体外了,不过我知道老人说的那种可以任意屈缩的狠人我迄今为止算是见过三个,而今天,则见到了辛月明这第四个。”
姚蔓青倒茶,惆然一笑“坤蛟,说句实在话,就这些日子对辛月明深入了解之后,我才觉得,原来他跟你年轻的时候几乎是一摸一样。一样的笑脸下面奸阴锐利的表明,一样可以认为被低于他的人物抽脊梁骨还可以贱笑过去。把自己的真实感情一直深埋直到目标出现在眼前。”起初姚蔓青对于辛月明的了解只限于魏坤蛟的几句简略介绍和那小子自己时不时的说出几句无心言论。然而真正让姚蔓青深刻意识到这块玉胚的与众不同的原因,是关于他来峡西之后的一些事情。
“不管怎么说,今晚予东升是肯定会对他动手了。”魏坤蛟不能只因为不想眼看着辛月明被击败而不顾自身的处境,永远不要忘记,他是峡西黑道上的袅雄再说也是的敦煌挚友,这种伤良心的狗屎狗勾当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做的。
门外,在隔壁房间,朱锐和吴奉猹也是相对而坐,两个人都一口口吸着香烟,屋子里面格外安静,几乎有些平静得过分。
“目前的情形看似简单,只是予东升与辛月明的个人恩怨。”朱锐一个复旦大学高材生看到问题的方式肯定更为细致入微。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只有一个优点,就是与对面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脸上出现笑容的次数摆着手指就能说过来的铁石心肠吴奉猹不同,他有着年轻人该有的活跃劲,笑容长长挂在嘴边,可是今天,那笑容在他脸上无论如何也寻觅不到了“按照实际来说,凭借着这两个多月的接触不算漫长,但是万一姓辛的少年有生命危险,我主子姚蔓青和你老大魏爷绝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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