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老哥前些日子捅了一次大篓子,他妈的也不知道那群狗娘养的究竟能搞出来什么阴逼行为,千万别让人盯上,知道吗?”
“安啦,你妹妹像是那种无脑花瓶吗?我走了。”女孩下车之前还不忘亲吻一下青年的脸颊,看样子感情粘稠如同蜂蜜“晚上不许去姐姐们那边了,我给你留床。”
目送着女孩走远,青年让黑草坐在前面,启动的车子里面就只剩下了这两个人。
“这么急去机场干鸡巴?从来也没过你这就算天塌下来也绝对不怕的女人这副狼狈样。”开车的青年就是雷泽市辉煌企业玄武门的年轻领头蒋晨,一年半之前走进碧溪这座在外来人眼中看来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的复杂美丽城市,并且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发展扩大,虽依旧停留在内环之中,名声也越来越响。
“开你的车。”黑草没打算理这粗鲁男人,其实照理来说自己应该跟他这种人合得来,因为两个都是那种出口就带脏字的纯种流氓,彼此之间已经发展成为像是自来熟一样的良好炮友,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黑草一直尽量疏远这个男人,这里面,多少与他多次接近陆家有关。
蒋晨瞟了一眼她不耐烦的样子,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又是为了那个叫辛月明的小子?”这名字他自从来了碧溪就听过好几次,但也就局限几个人提起,他是个自我主义十足的真男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心里也不看好任何人,他拍着方向盘笑问“我就不明白了?那么他妈的一只就算怎么扶也上不了餐桌的熊人,你和梦茹怎么就如此上心?你们欠他的?还是说你们爱心无限泛滥?一个男人,如果到最后狼狈得他妈的都需要女人去伸手帮助,他得无能成什么地步?真弄不明白你和梦茹心里是怎么想的。”
话里不免带了些醋味,蒋晨承认从哪来了碧溪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要和那陆家千金接近,但每次节骨眼上都必定会听见辛月明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名字,所以现在一提起他,心里全是气愤的讽刺。
黑草看着车窗前规律摇晃的雨刷器,轻轻叹了口气,脑海里出现了那人那张外表看来不加任何水分的笑容,平静地说“蒋晨,人和人不一样。所以也不能拿人性来作为比较,但各自自身环境除外。你现在有车有金,家里老婆四五个,每晚想玩哪种花样都能,就算一辈子吃喝玩乐你也有你老大所下的那庞大产业。不得不承认在社会这门课程中你很出色,短短一年半在碧溪这个地方不说如鱼得水,最起码也做到了随心所欲。”这个从来没有在除辛月明人和陆梦茹以外流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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