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回 旧事 行刺
“臣妇……不跳。”这是冷竹的回答。
“呵,为什么拒绝呢?又为什么知错呢?是真的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因为那支舞牵扯到的那场丢脸的事,和那个人?”
叶皇后站了起来,傲视全场:“前阵子簪花典,大家也看到了,年轻的一辈不清楚,很正常,因为南晋有个坏毛病,当发生了丑事,大家就一起装聋子,扮瞎子,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都藏着,憋着。
但是,到了我们这些黄土埋了半截的人,再装糊涂,可就不厚道了。南晋朝以男子为尊,自开朝神武皇后以来,就再也没有能说上话的皇后,或者说女人。但是今天,我,一个妇道人家,为了这南晋百年基业,必须站出来!”
一番话慷慨陈词,全场鸦雀无声,听着她的话:“二十四年前,当时的幽王妄图夺取这江山,用了个卑下不能再卑下的法子,想要谋害当今圣上,他让娶进的儿媳在当年这簪花典上,以献舞为名,进行刺杀!”
这段讳莫如深的过往,就这样被叶皇后翻了出来,在场年纪稍轻的官员俱是一脸惊讶,而年长的官员却依旧闭口不言。
叶皇后很满意于这样的效果,接着说道:“那当年行刺的,是一个叫关小荷的女子,而她的女儿,就坐在席上!”
她冷冷的看向冷竹,向所有人宣布答案,也揭开了几个人结痂的创口。见冷家特别是冷竹没有反驳,想必已经是事实了。众人的议论逐渐嘈杂起来,而不同于菊茉夫人的局促不安,冷炎和冷竹确是一脸镇定的表情。
金亚天看到父女二人的平静的神色,不禁想到了冷松说过的话:“当你们愿望达成了,再把冷家一脚踢开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你们是君我们是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就是你们的为君之道,我认了。”
冷家辅佐他们几代,现在竟遭受如此羞辱,而他们,竟是泰然处之。
冷竹只淡淡地说:“娘娘要怎么说臣妇都可以,请不要辱及先母。”类似的话,但已经没有当日的怒气。
皇后见她不再言语,以为她只是虚张声势,更以为冷家人胆怯而理亏,越发高声地说道:“本宫身为这皇后一天,就决不能让一个有弑君之罪的人,玷污我们皇家的神圣。”
一直没有言语的建安帝问道:“皇后此言,如何处理妥当?”
皇后一脸正义凛然:“废了徵王妃。”
众人一听,那议论之声顿时止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让冷家次女嫁入皇家,摆明了是要联手对付叶自问,偏偏此时爆出冷竹的身世不纯。众人都识趣地保持了沉默,静观其变。
建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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