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的丫头不懂事,只会一味护着主子,将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大殿下是个还在吃奶的孩子,连父皇都忍让三分,将来若是吵闹到郡主了也请多多包涵。这些话本不该现在说,可是等到郡主进了建安宫只怕没时间也没心思再听我说话,所以先说清楚了免得大家日后引起误会。”
这支“预防针”打得真厉害,一下子搬出了自己所有的靠山。丫头护着主子,那也要主子指使才会护上来。大殿下虽是个孩子,却是太子爷的嫡长子,将来继承天下。
这话分明在提醒云姐姐不要太得意了。即使太子爷喜欢她,她也始终只是个妾,将来生了儿子也没有做太后的命。
还未过门就先开除了条款威胁,太子妃这招未免太狠毒了些。
云姐姐跪着给她磕头,镶嵌了珍珠的赤金凤冠上的流苏也一下下垂在地上又起来。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云姐姐的服饰远远超过当年她被封为太子妃时候的装扮,又有太子爷和皇上护着,她的后半生注定难过了。
太子爷闻风而来的时候正赶上她离开紫薇殿两队人马在院子里对峙着。终于她不得不妥协,退后侧身施礼。然而他的眼里并没有她,太子爷紧紧抓着云姐姐的手,一刻也不要松开。
正如大典上她们携手而立,太子妃只是个看客。更明确的说是我们在看她的笑话。
女人如果守不住自己的丈夫守不住自己的家,那就只能指望儿子儿子。
太子妃的幸运之处在于她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并且现在又怀了孩子。不管事儿是女,她将来都有依靠。
晚上家宴云姐姐换上了簇新的天蚕丝银红装,罗裙曳地,头上已经摘掉了大部分沉重的首饰换成轻便的凤钗。托她的福连我都新做了一套天蚕丝便装。这种衣料本来进贡都少,每年都是固定的几匹,突然多出一块来给我做衣裳无意间也抬高了我的身份。
太子妃换上件大红锦缎做的外袍,头上凤钗金饰沉沉欲坠。这样显眼的打扮也是身份的一种表现。真好笑,上午云姐姐穿大红她偏穿绿色,这会儿云姐姐穿了淡一点的颜色她又穿得光彩耀眼了。
流云阁摆宴,宫里有点身份的都到了。说是家宴,排场一点不小。从宴席规格到座位安排都井井有条。云姐姐挨着太子爷坐在皇上下首,太子妃带着大殿下另坐在一边。这样有趣的组合,简直不敢正视太子妃的脸,生怕她一下子发作起来砸了整个宴会。
站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从早上换衣开始就一直陪在云姐姐身边,册封大典过了要去太庙磕头,又要给皇上磕头,整整一天都是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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