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鞋子里,几乎将他们埋没。
言孝武的双腿已经开始麻痹,麻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退,这让他几乎寸步难行:“我已经活不了了,别管我,你自己走吧。”十二根针。言孝武清楚的知道扎在自己身上的银针整整有十二根,这十二根针就像芒刺一样刺在他手上,腿上,身上,脖子上,拔掉这些针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但是现在,他双腿麻木,人也开始头晕目眩。
“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季幽淋就在言孝武的身边,虽然狂风已让她再也站起不来。
“是,上一次也是这样,明明知道回来会有什么下场,却还是回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了不起?”言孝武忽然好想很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以为我是因为要逞能才救你?”季幽淋简直被要他气死:“你才是好不好,什么都觉得自己应该做,为了我去死也是你应该做,就算我以后绝对不会做女皇,你也心甘情愿,你就觉得为别人去死事件很了不起的事吗,你这叫犯贱。”
风沙几乎将他们淹没,但是有言孝武却将季幽淋的话听得十分清楚,在他的身边,季幽淋的身上的沙尘绝没有他身上的多。“你……”他第一次听到有人骂自己贱。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被一个女人骂做贱。
“对,就是贱,因为男人都很贱。”
“这关男人什么事?”
他们两个人竟然在黄沙漫天的风暴中吵了起来,居然任凭风沙钻进自己的嘴里,鼻子里,他们居然一点也不在意。
幸亏这场“风卷黄沙”并没有持续多太久,很快便渐渐的小了。
季幽淋掺着言孝武站起来,掸去出身上的尘土,然后就看见对方狼狈,他们不由大笑,因为现在,他们两个人几乎已经土人了——满身是土的人。除了眼睛还能看见之外,脸上身上都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沙子的颜色。
他们就像两只刚盗完洞的土拨鼠。
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就在前面不远处,正有两个骑在骏马之上的人远远看着。
“看来他们都没事。既然如此,我们是否也该回去了?公子。”
鬼狐狸自从知道季幽淋离开之后,一直担心她会为了取“玄天令”而出事,便一路打探到此处,却没想到自己赶来之后看到她平安无事,还如此精神奕奕的跟自己的属下说笑。
“公子?”白魂见他失神,便唤了声。
“驾!”从始至终鬼狐狸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季幽淋,白魂的话音落下,他便拉着缰绳驱使马儿径直朝着季幽淋他们走了过去,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总感觉很沉,不但很沉,简直就像有钱铁放进了他的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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