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去想闷油瓶的事情。
不是想忘记这样个人,只是我认定闷油瓶想做的事是谁都阻止不了的,想了也是庸人自恼,自寻烦恼罢了。
闷油瓶的道别没有扰乱到我的生活,这就跟他个人一样,在人群中没有存在感。
不久,我就从小花那里得知他要去长白山,那里对我来说并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得上熟悉。
源自于我对那里有深深的恐惧感,那神秘莫测的人面鸟和口中猴、能说人言的鸡冠头蛇、诡异的青铜门都成为我从云顶天宫归来的那段时间的梦魇,不愿多想,只当恶梦一场。
对于闷油瓶的计划,从来就没有能让人插足的可能性,算了,我们算不上什么道义上的朋友,顶多倒了点斗,交情什么的,也互不相欠,如今,各安天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