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贝齿咬住嫣_红的唇瓣,缓缓闭上双眸,慢慢的放松下来,俨然一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宰割已成定局只能听之任之的小模样。
浓密卷翘的睫毛因眼睛闭上越发显得纤长,如蝶翼一般微微颤抖,楚斯年被她动人的小模样吸引住,半晌才晃过神来,将挤着药膏的食指伸向腿心……
“嘶——”
微凉的药膏接触到她的**时,盛夏疼的身体缩了一下,楚斯年立刻停止动作,柔声说道:“疼吗,我轻一点。”
白_皙娇_嫩的大腿上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淤青,让楚斯年意识到自己昨晚有多么的禽_兽,眸底随之流露出浓浓的愧疚。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我不让你干什么,你就不能照我说的做吗?”虽是责备的话,但嗓音温柔的听不出一丝指责的气息。
楚斯年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怎么了,自认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他,却被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无关紧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激怒。
如果她听他的话,不和东子有来往,听她的警告,远离庄彭越,不激怒他,那么他也不会骂她,让她滚,更不会侵犯她。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可惜把她伤害成这样,为什么自己比她还要心痛呢?
盛夏紧咬着牙根感受他的手指在他体_内轻柔的动作以及药膏带来的清凉感觉,听着他饱含心疼温柔的话语,心里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倾泻而出,泪水如泄了闸的洪水肆意泛滥,夺眶而出。
但凡他每次和她说话时温柔一点,语气委婉一些,她那么爱他,怎会不停他的叮嘱呢?
她不是成心惹怒他的,之所以故意ding撞他,就是想让他在意她,知道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还疼?”看到眼泪汪汪的盛夏,以为自己小心的动作还是弄疼了她,楚斯年眉头揪紧,有些不知所措。
“不……疼。”盛夏狠狠哽咽着说。
“那你哭什么?”楚斯年揪紧的眉头微微舒展,柔声轻问,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缓慢。
涂完药,楚斯年用纸巾将手指上剩余的药膏擦拭干净,俯身用那只没有沾要的手将盛夏越发泛滥的泪水拭去,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呵气:“对不起。”
盛夏蓦地瞠大双眼,沾满泪水的灵眸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张俊颜,她没听错吧,他说,对不起……
他是再为之前误会她而道歉,还是为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道歉。若是为昨晚,她不原谅!
昨晚在他身_下她是那么的苦苦哀求,他都充耳不闻,在她身上肆意掠夺,往死里折磨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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