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将茶盏递向唇边时,耳边吹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微风,随后闻到一阵湿润的气息,之后突然失去知觉,好像瞬息间便陷入沉睡。
“啊……”小初抱头跪地,冷汗大颗大颗的往外冒,回忆及此,头便要炸开似的疼,好像里面有千山万壑,峰峦叠嶂阻碍着她前进。
“小姐的头又痛了?”丫鬟慌张的手足无措,好一会才撒丫子跑出去找大夫。
小初心里一惊,“又”,难道说她经常头疼,可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时管家匆匆忙忙的从她脚边走过,竟没注意到蹲在花丛的她。
小初忍着头疼,跟着管家一路到了书房,躲在窗沿下听见丞相爹爹不知看到什么消息,震惊的问:“送信之人现在何处?”
“是个小乞丐送来的,已打发他回去,老奴见信里内容,一刻也不敢耽搁。”
“可有问过是何人托他送信?”
“他说是位丫鬟,装束象宫里人。”
“宫里人……宫里人。”当朝丞相朱兆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也惊出一身冷汗。
小初戳破窗纸,见桌上一张信纸,白纸黑字龙飞凤舞的写着朱氏灭族四字。
她不明白仅是乞丐送来一封来历不明的信怎能让爹爹这般如临大敌。
“今天是休朝日,何人曾进宫面圣?”朱兆丰来回踱步,仔细回想,“临蓟侯明日出征,圣上召他进宫,是为了商量西南蛮夷之事,不可能是他,何况老夫与他连龃龉都未曾有过。”
“会不会在老爷不曾留意的地方得罪过他?”管家谨慎的提醒。
“不会,临蓟侯虽不同一般武官脾气直爽,却也从不绕弯子,在朝中武官队列里以勇于直谏闻名。”
“据老奴所知,前些日子侯府郡主曾在元将军家宴时,因见过小姐而病发,听说至今尚未醒来,已换数名御医,连江湖郎中也频繁出没,却依然没有成效,据说已到药石无灵的地步,传言府中已在准备后事,侯府夫人昏厥数日,府上乱成一片,不时有下人偷窃的消息传出。”
“怎么老夫对此事却闻所未闻。”朱兆丰不敢置信,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在朝堂上一点风声也没有。
谁人都知几年前,临蓟侯因小女夜里怕黑,为向圣上求赐黍国进贡的一串白昼玉珠,曾在大殿外跪上一天一.夜。
当时圣上的chong妃也十分喜欢玉珠,无奈边疆连连战事,皇上不敢开罪武将,只得舍妃从臣。
临蓟侯偏chong幺女之事因此广为人知,偏那幺女还是唯一的嫡出,身份尊贵,却福荫凉薄,从小体弱多病。
“老爷平日里忙,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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