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民,见了小姐不行礼,还敢狡辩。”一个老婆子从门后窜出,装腔作势的呵斥。
小初撩开车帘,身姿敏捷的跃下马车,大步上前,啪啪两声,对着婆子趾高气昂的老脸左右开弓,“贱奴,见到本公子竟敢口出狂言,如此不知礼数,平日里大夫人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老婆子捂着五指红痕赫然昭彰的脸,胆怯的垂下头,眸中全是不甘与恨意。
姚秀秀愕然愣住,小初转身眸光玩味的凝着她,步伐慢悠悠的踱过去,漫不经心的表情就象痞子在调-戏良家妇女,“姐姐,下人无礼,三弟代为教训,还请姐姐见谅。”眼帘轻掀,眸底全是不屑一顾的鄙夷。
“好一个下马威,我看谁敢在姚府滥用私刑,打着调-教下人的名号震慑主子。”姚婧一身幽蓝华服将她凌厉的气势收敛的恰到好处。
小初痞气的转头,见老管家与林飞林木全都恭敬行礼,完全是习惯性动作,心下了然,朝商婧投去一个纯真的笑,灿烂的人头晕目眩,“锦素见过大娘。”
“哼,没家教。”商婧越过小初直接走到姚秀秀身旁将她拽进府内,边走边说:“不许你四处乱跑,跟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一般见识。”
小初一脸惭愧的配合,“大娘说的是,姐姐可不能跟我一般见识哦。”说到此猛的一拍额头,“对了,大娘刚刚说到私刑,小初倒想问上一问,何谓私何谓公?”
商婧气的七窍生烟,正想立一立威风,小初却突然转了话锋,“自古以来,国之刑罚为公,那么除却国之刑罚以外的一切刑罚皆为私,那家法又该置于何地,倘若家法为公,那家法又该由谁来主持?”
“当然是……”
“当然是家主。”小初抢在商婧还未说完前,大声宣告,“大娘说是不是这个理?”
商婧狠狠的瞪着小初,轻蔑的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在我面前耍伎俩,你还嫩了点。”
“大娘过奖,锦素的确不如大娘这般历尽沧桑。”边说上下打量商婧,瞟完又忙补充道:“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商婧微眯双眼,眸光犀利的警告着,小初则是战战兢兢的捂着嘴,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眼神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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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野种?”姚秀秀一回房就忿忿不平的抱怨。
“娘不是跟你说过这事不让你管的吗?”许是行商多年,性子历练的狠了,商婧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露出神色俱厉的一面。
“娘……”姚秀秀怯怯的喊了声,奔回内室裹在锦被里抽噎,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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