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驾着马车出了城门,人的一生总有许多身不由己,就象她厌倦了所谓的红尘,却不能脱离尘世,不管前方是悬崖还是泥沼,她都没有选择,只能一无畏惧的向前。
佛主张忘情忘爱,无牵无挂,而她偏是茫茫众生中的大多数,做不到了无牵挂。
不想报仇,偏又陷在了仇恨的漩涡里,做了他人的棋子,来自亲人仇恨的力量,总有无尽的潜力来牵痛你的心。
二哥的话句句犹在耳边刮心裂肺,望着远山青黛,她该何去何从?
前方出现一匹血色骏马,难得的上好良驹,世间罕见的高贵品种,较一般马匹更为高大壮实。
错身而过的瞬间却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那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马上的公子一身紫衣尊贵无双,脸容略显苍白,墨色双瞳迸射出凛冽的犀利寒光。
行至城外五里,小初已心竭力尽,掀开车帘给车内的两人喂了解药,等待药物发挥作用的间隙,坐在大树下,吹着徐徐晚风,欣赏着远处落日将尽的盛景,考虑该如何处置马车上的两人。
直到昏睡过去的车夫与真正的姚锦素醒过来并下了马车走到她跟前,才叹了口气,说道:“趁我后悔之前,走吧,远离京城,姚府容不下你们。”
姚锦素从袖中取出寒光粼粼的匕首,架到小初细嫩的白颈上,威胁着问:“你是什么人?”见小初只是冷笑,久久不答,不禁气恼,刀刃入肉,血珠直冒,不一会便沾满了刀锋。
“说,谁派你来的,是不是大夫人?”小初抬头,对上姚锦素狰狞的面孔,看着那眼白多眼珠少的死鱼眼,发现他与姚秀秀还真是兄妹,半点不假。
“既然明白,又何必多此一问。”世上的人总喜欢自以为是,她又何必苦心纠正,“你打不过我的,何况即使我死了,还是会有别人继续追杀你,何苦呢,不如远离此地,一劳永逸。”
姚锦素被她的淡定从容震住,不敢轻举妄动,置放在她颈间的匕首不自觉远离了些。
车夫见状也忙从旁劝道:“公子,咱们还是走吧,性命要紧,万一他改变主意,后悔就来不及了。”
姚锦素收回匕首,躬身行礼算是谢过,趁小初放松戒备的瞬间,眼露杀意,倾身压过来,制住她娇小的身板,车夫见状也忙过来帮忙,用蛮力压住小初即将反客为主的双腿。
利刃光影一闪,匕首的刀锋被高高举起,姚锦素那双死鱼眼血红一片,眉心处一条长长的剑痕蜿蜒至下颚。
“一时的妇人之仁枉断一生性命。”上方的匕首缓缓落下,姚锦素失去光泽的死鱼眼已失去瞑目的机会,随着背后这满是寒气冷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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