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丢进阴暗潮湿的地牢,受惊的老鼠四处乱窜,发出唧唧的声响,象愤怒又似不满,这里散发着一股令人肝胆欲裂的臭味.
“怎么是个孩子,这么小密谋杀皇上,看着不象.”守牢的衙役怀疑的比划着.
“你没听见元四公子要找幕后主谋,受罪就要找这种没脑子的,不管有罪没罪,蹲着小的便跑不了大的.”
“可我这几天正好有事,要不,你先帮我看着.”衙役搓着手,双双合十拜托着.
“就你那没出息的样,就知道天天赌豹子,变天了你也看不出来,这几天看紧点,小心你的脑袋.”
小初喘着微弱的气息,担心着朱骏禹的处境,她刚入了死牢,姚守义便收到消息,忙奔国舅府求救.
柳怀书自身难保,已是热锅上的蚂蚁,危急之下只能弃车保帅,不但不出手相救还要落井下石.
柳怀书收到这个消息,便先发制人,到唐熙帝跟前撇清嫌隙,并将姚锦素名落孙山之事尽数吐出,表明自己当初一无所知,只因顾念同朝之谊,才听信了姚尚书的一面之词,强调自己也是受害者.
唐熙帝因刺杀之事受惊不小,又听闻是朱府余孽所为,心虚连连,匆匆打发了柳怀书.
姚守义到国舅府时,柳怀书刚从宫里回来,一见他便火冒三丈,“姚大人可真是朝中为官的典范,表面上与我国舅府同气连枝,关键时刻却与将军府同仇敌忾,你当我柳怀书是好诓的.”
“少保大人多有误会,下官若是与将军府连成一枝,幼子又岂会无辜遭累,今日处境,正是下官与少保大人亲近的缘故.”姚守义是扯碎了老脸也撇不清干系.
“呵--,姚大人的意思是跟着本官比较倒霉?”柳怀书近来由于柳妃失chong,寝食不安,情绪起伏较大,听什么都觉得刺耳.
“不,国舅爷,下官是想国舅爷顾念下官多年的忠心,救犬子一命.”姚守义诚惶诚恐的躬着腰哀求.
“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怕什么.”柳怀书甩袖便走.
姚守义见状心急的跨步向前扯住他的衣袖,“国舅爷,下官求你救救幼子,他是冤枉的.”柳怀书一个眼神瞪过来,他只能无力的松了手.
“姚大人的幼子可是元三公子的门徒,哪轮的上本官操心.”柳怀书轻飘飘的撂着狠话.
姚守义听的恨意丛生,当即便去了将军府求元隆,元隆声称夜深已睡下,闭门不见,他只好跪在将军府外.
夜深露重,穿着绛红官袍的身躯蜷缩成团磕在地上.
姚守义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发妻,抛开荣华富贵,高官厚禄,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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