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纷飞,却已是夏末初秋之时,马蹄踏处,扬起更多乱蝶狂舞秋意,清凉如水的山林晨风拍打着的秀发。
为了不成为蹄下亡魂,依灵她只能紧紧的抱住阿仁厚实的腰背,已不分出要臊还是要恼,却是笑在眉梢。
好一阵狂野的驰骋,方重仁终于勒住了马,悠悠慢行,然后低头回望。
她眸湛亮,低叫:“你故意的!”
他唇角一扬,承认的干脆说:“对,我故意的!骑马来去方便些!”
便是这时,尾随其后的那骑马上传来了争执声。
“你有病啊,赶得这么快,想把我的骨头震碎吗……”
“什么,这叫快?丫头你恐怕还不知道真正的快是怎样一个速度吧!啧,怎么这么差劲,比你家小姐还不如……”
“赶得像疯子似的,谁受得了……”
听得清波的愤愤之声,她不由向后张望,心里不觉好笑,清波从来就不喜欢骑马,也难怪她会连声抱怨了。
方重仁也瞧见了,低笑说:“别理他们,由着他们拌嘴!小吵小闹的也极有情趣!”
她斜斜瞅他,情知他是有意在撮合他们,道:“你倒挺会做红娘!”
方重仁笑而不语,因为他的确将清波看作弟妹了,否则也不会任由阿宽胡来,只是这个清波……
他低低思量罢,轻轻在她耳畔落下一句:“依灵,关于清波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瞧着清波与阿宽那份亲呢的争执,她心中了悟着,微微一叹,说:“你好似已经提醒过了:要把我的清波拐下来留给阿宽做妻子,我知道着,心里有准备!”
谁知方重仁却摇头,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哦,那是什么?”她奇着。
马依旧在缓缓向前走,方重仁回头望落下一大截路的两个人,说:“清波不怕你满身毒素绝不是事出偶然,她身上另有来历。我让阿意查过了,她的师父号蓬山道人,素来独来独往,只在十一年前收养过一个七岁的女孩儿,带了她两年便拱手与人,这事与清波说自小与蓬山道人相依为命的说法不符,而且,我曾与她搭过脉,发觉她的身子好似让人做了手脚,所以,我想,保不准她也是忧忧子安排在你身边的另一个棋子……小心!”
依灵讶异的差点掉下去,所幸叫方重仁稳稳的抢住了,缓过神后,她急的直叫:“那你做什么不与她治?她一直就有头痛惊厥之症!”
方重仁摇头说:“暂不治,等寻到了蓬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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