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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即便他知道已成过去,喜欢却已入了魔,忍痛说放手,便耗了心骨,损了形容:虽白袍似雪,依旧玉树临风,只是那本丰润的脸孔却是渐渐呈削尖,脸色也显出了异样的白晰。
他一定不曾好好照看好自己,只晓得满心满脑的挂念着她,而她刚才居然狠得下心,连一面都不愿见,就把人赶出去,她怎么这么自私呢?
“阿炎,你何时能顾了自己一些,瞧,你又消瘦不少!”
她满心羞愧,轻轻一叹,不曾顾及了重仁还在身边,便如幼时那般亲切的唤了他的名字,不为别的,但为他口气里的痛,为他一心为她的关切之意。
“还好,就是有些不习惯京城的生活,兼了些差事做,总觉做的不大顺意!”
钟炎甩开了心头的酸楚,浅笑以对,真挚的睇上一眼,轻轻的问:“灵妹最近应过的不错吧……”说话时,他有意的扫了神色深不见底的方重仁一眼:“他……待你可好……”
嗓音里带着轻颤,分明是在压抑着内心奔涌的情绪!
重仁微微皱了一下眉,拂掉心头泛起的不痛快,淡淡一瞥往外而去。
钟炎见状忙又唤住道:“方重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重仁离去的脚步不曾停了半分,只淡静无波的扔去一句话:“对不起,方某无法如了尊驾之意,京城之地,这一回,我是非去不可的!”
“什么叫非去不可?”
钟炎急了,跨步追过去,心焦成怒,叫道:“你若执意回去便得婚娶别人,你一旦做了京城的宇文棠风,你要将灵妹如何安置?方重仁,难道你真打算让她做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么?”
重仁不曾停了步,朗朗的回了话来,道:“这事,不必你操心!”
这边是心急火燎的,那边却是不温不火,毫不把这事当回事。钟炎也是自幼尊贵着长大的人儿,除了在他父亲面前受过一些训外,哪在外人手上碰过这种钉子,气的直叫道:“你若敢进京去,我今儿便带了灵妹走,我就不信这世上除了你,便没人能救了她!与其让她跟了你受了气,还不如另想法子……”
这话一出口,他顿时惊楞住。
本以为早心存放弃,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在苦苦压抑那么久之后,他心里仍然有着拥有她的奢望!
他不由得看向了依灵,她也正自惊错,僵硬的眼神在接触到他的注目后慌忙闪开。
重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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